是疑问。
她白他一眼,谁让你不长进,脑子里装的东西还跟前世一样?说来奇怪,那首诗是某一天她在他书房偶然发现的,上面的字迹清秀,不像是他写的,却像是女人的手迹。她曾问过他,他倒心胸坦直,直接给揉了,回答说有个姑娘爱慕自己,他也不知道是谁,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誊抄一遍自己写的诗,千方百计地寄到他手里。
现在想想,那姑娘说不定就是这曾家小姐呢,又是个与那苏晚晚不相上下,对他痴心一片的女子呢。某人太会招蜂引蝶了!想到这里,颜倾笑着朝江洲挤了下眼睛,郎君是不是好奇娘子为什么知道?随后用只有他可以听得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告诉郎君,娘子知道的还不少啊。郎君他以前有没有与哪个女子暗通款曲,他娘子都一清二楚呢!”
江洲绞尽脑汁地想了想,问心无愧:“除了娘子,为夫没有与哪个女子暗通过款曲。”
好吧,相信你了,背后狠狠拧了他一把,痛得江洲咬着牙闷哼了两声:罢了,看在我儿的份上,暂时不讨回来了,等把我儿生下来了一并讨回来。
颜倾又对这个曾小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倒想看看,她是不是前世那个痴情抄诗的女子。如果是,那她对他作过的诗应该都了如指掌吧!颜倾又想起很多首江某人曾经作过的诗,对曾婳祎道:“曾小姐,我有个好主意,不如咱们来玩接诗,我说上句,你来对下句如何?”
曾婳祎有些不情愿,细细一想,若推辞的话,公主和他也许会怀疑自己的才女之名,于是点头应了。
为了避免曾才女先开口说上联自己接不上下联,颜倾决定先发制人并且不给曾才女先说的机会,赶紧开了口:“浣花池畔立。”
曾婳祎一愣,竟然是他的诗,轻松答:“洗砚台上行。”
“花露忽呈鸲鹆砚。”
“青麟浮处墨飞香。”
“雾窗寒对遥天暮,暮天遥对寒窗雾。花落正啼鸦,鸦啼正落花。”
“袖罗垂影瘦,瘦影垂罗袖。风翦一丝红,红丝一翦风。”
……
曾婳祎接诗的流畅让旁观者目瞪口呆,竟然跟背诵出来的似的,扶安郡主也是不简单啊,不假思索地吐出来的诗真妙啊,众人都不知道这场接诗其实是在背诵江洲的诗,江洲一个人听得头都大了。
长乐擦了擦眼睛,对这两个小女子刮目相看。
颜倾接着说:“梅蕊落尽杨柳轻。”
曾婳祎一愣,顿了一下,糟了,没见过这首,欲临场发挥,却没想到江洲已经接了,本来就是他自己的诗,接起来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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