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求太孙开恩,放了她们母子。”
“开恩?”刘愠讪笑,“如何开恩?这开恩也要合情合理才是!晋阳侯触怒了皇祖父,害得皇祖父盛怒之下,卧床不起,这该株连的大不敬之罪,丞相想让本宫如何开恩哪!”
已是料到他会这样说了,苏相无话可说,绝望时忽闻他道:“要让本宫开恩也不是不可。”那目中的欲念愈演愈旺:“世子妃天姿国色,年纪轻轻就守了寡,丞相夫妇看着忍心?”
立时明白眼前的好色之徒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了,苏相满心憎恶,磨得牙齿暗暗咯响。
“不过,”刘愠又说,“本宫也只能保住您女儿,至于您的外孙……”
……
苏相敷衍地应和,起身告辞。
看着那背影消失于高墙一角,刘愠得意地笑,肩头一暖,一转身,看见皇太孙妃的目光温柔如水,她正为他披展狐裘。虽是结发夫妻,可他并不喜欢,既因为同床多年早已厌倦,又因她善妒,总是要害死他喜欢的女人,就连她自己的亲生妹妹她也下得去毒手。
皇太孙妃风情万种地睇着他,温言软语地说:“臣妾听闻,去晋阳侯府拿人时,殿下还亲自去了,回来后又几度去狱中探望那世子妃。”见刘愠不言,她又道:“那世子妃命硬,克夫克子,是个不祥之人,殿下远离她才好。”话落,登时迎上刘愠凌厉的眸光。
皇太孙妃一低头,怯怯不敢再言。
气氛一时静谧,沉郁的半空洋洋洒洒飘起了雪花,落地还能闻见些微簌簌的轻音。
刘愠收回目光,转身,扯了扯狐裘,阔步向雪中走去,徒留皇太孙妃一人呆立廊下,孤看雪落,良久,语气空空地吩咐身边的下人:“快!你快跟去看看,看看殿下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牢狱中找那狐媚子了。”
……
与晋阳侯相对而坐,刘愠开口问晋阳侯:“谁不知道天下的智慧尽匿于晋阳侯的觳中?晋阳侯府不仅明里豢养门客,暗里又发展眼线,可是,外人都不知道,晋阳侯的势力已经发展去了哪里?晋阳侯可否告诉本宫,晋阳侯门下的那些食客,暗里豢养的那些死士,去哪儿了?”
晋阳侯闭着眼,沉着自若:“树倒猢狲散,我一待罪,人都走了散了。”
刘愠笑,捻着手中两颗明珠:“本宫可从来不敢小视晋阳侯呢,只要晋阳侯愿意帮助本宫,让那些人都听命于本宫,本宫保证,待本宫践祚,一定不会亏待晋阳侯。”
晋阳侯挑了挑眉梢,却未睁眼,闷声笑:“太孙多虑了,若是那些人还在且听命于我的话,我为什么会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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