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庇佑了,如今,我的好妹妹日日与那南阳侯世子睡在一处,夜夜在他身下承欢,我来,就是想告诉姑父一声,我已将妹妹赏给了南阳侯世子,做妾!”
本以为晋阳侯会动怒,却没想到他竟没有表现出一丝丝怒容,刘愠不服,又将公主弄来,让她知情,公主捶胸顿足地哭泣:“我可怜的孩儿,她肯定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畜生!你会遭天谴的!”
见公主伤心地流泪,刘愠便得意地笑。
临行前,吴策带了江月去牢狱里见晋阳侯与公主。公主扑过来抱着女儿哀叫,又恨恨地指着吴策痛骂,指责他拐了她无辜的女儿还让她做妾。
吴策过去拉江月,江月舍不得母亲,抱着她不走,被他强行抱了过去。
公主更加愤怒,伤心欲绝。她的女儿起初还在他怀里顽命反抗,被他三言两语于耳边一哄,竟乖乖地不闹了,吴策携着她跪地拜别二老,“我要带她走了,虽然让她做妾,但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一直沉默的晋阳侯颔首,竟然开口:“我信你!”
吴策意外地抬眸,又听晋阳侯道:“但我最多给你三年的时间!你记住,我的女儿,决不为妾!”
雁字回
又过了一段时日,皇太孙妃容光焕发地来找她,一改先前的鄙夷与傲慢,兴高采烈地告诉她:“郡主真是厉害,本宫有喜了。”
“是吗?那恭喜娘娘了。”她有些意外,也许是时日太短,而皇太孙妃在侍寝的时候或许没有照她说的去做,她有些失望,没想到皇太孙妃竟真的怀了身孕,一转念,计上心来,既然怀了那就让她怀着,让她也满含期待、辛辛苦苦地怀胎十月……
皇太孙妃不像上次那样兜圈子,又和颜悦色地跟她说:“本宫有了身孕,将不能侍寝,特来请教郡主,在这段时日还要怎么笼络他的心,不让他接近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
“皇太孙妃现在如此信的过我?这些,其实可去找医女解惑。”
皇太孙妃一笑:“可医女只懂得用药医人,不懂得治心,本宫想要求的,是如何笼络男人心的药方。因此,当然得来亲口询问郡主了。”
“可娘娘问我,我能给娘娘的,也只是一些药并辅以一些案杌之法罢了,我哪里会治心?要是娘娘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将那些药都献给娘娘,并将那案杌之法细说与娘娘听,不过还请娘娘千万遵循,不然可就前功尽弃了。”
“郡主有什么良药,尽管拿来,那案杌之法也请不吝赐教,本宫洗耳恭听。”
……
颜倾起身拿来她需要的东西,交给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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