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休无止地逗他,给他全部的爱。
“卿卿……”他忽然这样叫她……
自夫妻重聚之后,他好像更喜欢叫她晚晚,很久没有这样叫她了,她总感觉他们之间没有以前那样亲密。她也能感觉得到,他是非常爱她的,可却一直都小心翼翼,好像想要非常努力地让她重新接纳他一样。可事实上,他在南戎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倒是自己受了许多苦,差点丢了性命,难道是因为……而愧疚?他现在如此小心翼翼,低到尘埃,百般讨好自己。这让他们夫妻之间反倒有一点拘谨。今日,他竟这样亲密地喊她,久违的感觉,像初次如此唤她时带给她的那种悸动。
“卿卿……”他还在呼唤,滚烫的吻已经烙印在她美丽的蝴蝶骨,炙热的手抚去她莲房,擦出火来,他将她抱起,压在案上亲热:“卿卿,我们再生个女儿吧,生个像你一样的女儿,她一定比囷囷更乖巧懂事,将来,一双儿女环绕膝下,多好……”
……
刘愠派来抵御的援兵很快也全军覆没,襄阳不日便被攻下,刘恪的下一个目标在收复南阳,一路北上,直捣皇城。
八百里加急牒报送入东宫:“南阳侯倒戈了,不知长沙王许了他什么好处,南阳侯竟将誓死御敌的命令抛诸脑后,不但不抵抗,反而大开城门迎长沙王大军入城。是以,长沙王不费一兵一卒,成功收复南阳,而满城的百姓竟拥道争观,欢呼不绝。”刘愠手一松,牒报摔在地上,正焦头烂额,又听来人通禀:“启禀太孙,门外有一王姓男子求见,此人自称曾是长沙王府中幕僚,还说给太孙带来了一人。”
刘愠即刻宣人觐见……
“你叫王楷?”刘愠打量他,“你带的人呢?”
“已交给殿下的士卒。”王楷拍了拍手掌,两名士卒将那女子押了进来,她一脸惊恐,花容失色,满面尘垢与泪痕。
刘愠一怔,不由勾唇,唤人梳洗,送入寝殿……
皇太孙妃听闻刘愠连日来宠幸一女人,又听人说那女人似乎还是长沙王的侧妃,还听过去打听的婢女回来说,那女人肖似扶安郡主,气得不顾自己即将临盆,匆匆起身要去看看那个女人。这一起竟破了羊水。
婢女高呼,宫人鱼贯而入,手忙脚乱地伺候皇太孙妃生产,产婆一看,骇得说不出话,皇太孙妃的情形极险,十拿九稳为难产之征,果然,折腾了一昼夜后,皇太孙妃也没能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出血过多,又耗尽体力,一尸两命……
——
距离上次分别又快一年,再见到小姑时,颜倾惊讶不已,小姑的变化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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