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翅膀,人间蒸发了不成,遂命人日夜搜捕。
连日来,眼皮突突地跳,颜倾总是莫名其妙地感到心慌,噩梦不断,口中喊着承冀的名字哭醒,江洲一边替她掖被一边摸着她隆起的肚子安抚:“儿子不会有事的,最多不至半月,咱们就能与儿子团聚了,快睡吧,别忧心忡忡了,这里还有个快出生的妹妹呢,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仲媗。”
“不一定是女儿呢,”她轻扯嘴角,握住他搭在她小腹上的手:“或许是承冀的弟弟。”
江洲钻入被子里伏在她肚子上听,亲吻她的肚皮:“她爹知道,一定是闺女,她和她爹连着心。”
……
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迫近皇城,兵临城下,刘愠深知回天无力,命士兵将相关人等一律用麻布堵上嘴押上城楼。
看清那绑在墙垛上的人,江洲握剑的手已经青筋毕露,力度之大似要将剑柄握断,怒视刘愠,恨已入骨。
刘愠站在城墙上,睥睨着下面的人,狞笑着高呼:“江洲,你爹晋阳侯已经被我杀了!你娘,你岳父岳母,你儿子都在我手上!你且听好了,若敢攻城,我便将你娘,你岳父母,你儿子一个个都从这里推下去!哈哈哈哈——”
“卑鄙!”引来下方一阵谩骂。
“主帅,这可如何是好?”军师问刘恪。
“稍安勿躁。”刘恪答:“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
江洲的目光在那城楼上竭力搜寻,看见了自己的娘还有岳父母,却没看见自己的儿子。此时,又听见那刘愠轻狂的笑:“江洲,你是不是在找你儿子?来人,提上来!”一个士兵应声,立马提了一个孩子上前。
随着那孩子的出现,江洲的一颗心立时蹦到了嗓子眼儿,手中利剑呼啸,自己梭梭地抖动起来,即将按不住。刘愠伸手接过那孩子,忽然高高地凭空举起,城下众人的心也随之举了起来。
那孩子竟不动弹,不知生死。江洲恨得牙齿切切作响,热血冲脑,甩了缰绳就往前驰,被刘恪及时拦住:“你近前不是白白送死?”江洲忍住了,恨恨地抬目瞪着刘愠,…激愤填膺,一颗心紧紧揪在那孩子身上。
刘愠的笑声不歇,慢慢将那孩子放低了一些,伸出墙垛,悬在了城墙边上,江洲清晰地看见那孩子的腿弹了两下。
“哈哈哈哈哈——若敢攻城,我就将你儿子摔下去,信不信,他立刻粉身碎骨!”刘愠威胁道。
满腔压不住的怒火跳荡,目视公主和苏相夫妇拼命摇头,江洲又仔细去看那孩子,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就在此时,后方传来女人摧心剖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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