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望着殿里。
走了过去,王隶等人看见了他,主动让开一条路来。江洲一眼看见那个肖似她的柳宓,柳宓赤身裸|体,横尸在地,已被欺凌得不堪入目,刘愠坐在地上疯狂地大笑:“刘恪那只孬种呢?还不来?哈哈哈哈哈——干了刘恪的女人,流了他的孩子,值——”
失去了理智,他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揪住刘愠的衣领,“哐”的拔剑,剑光一闪,他扬剑往他心脏没去。
“留活口!”王隶呼喝一声,伸手去拉,已经晚了。谁也拉不住他。
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想着他当初轻薄她的一幕,他疯狂地捅,重复地捅,捅得刘愠皮开肉绽,五脏俱裂,六腑开花,血溅七尺……
一边呆呆地看着,王隶等人只觉得酣畅淋漓、大快人心。
捅得气喘吁吁,捅到没力气,一刻不歇,溅得他满脸是血,浑身是血,方拔剑,“铛”一声扔在地上。刘愠的五脏六腑稀烂,早已血肉模糊,嗵——倒在地上。
江洲转过脸来,看见赶来的刘恪,他看也不看刘恪,径直走了。
刘恪脱下大氅,走过去包裹住柳宓,抱起来,走近那尸身,踢了一脚,抽出佩剑,目眦欲裂,一剑斩断他下|体,一剑再次没入他胸腔:“这么死!便宜这禽兽了!”眸光一烈,厉喝:“王楷在哪里?”
王隶抬眸,一声高喝。被捆绑了手脚的王楷即刻被人扭送到了刘恪跟前。
“当初,我真该听江洲的,杀了你这畜生!”刘恪抬起脚撅起他的下巴,踩着他的面咬着牙说。
阉人常有失禁小解的情形,这一吓,王楷竟当众失禁小解,他战战兢兢,期期艾艾地伏在地上对刘恪哭求:“饶……命……饶命啊……王爷……”一副嘴脸何其叫人生厌。
“想让本王饶了你,除非你将本王的脚舔了!”
不料,王楷一低首,竟真的要去舔刘恪的脚。被王楷舔了两下,刘恪恶心地一脚将其踢翻在地:“为本王舔|脚,本王都怕你的舌头脏了本王的脚!来人,拉下去,五马分尸!”
王楷滞了,急急转向王隶:“堂兄!堂兄!堂兄你救救我,快跟王爷说说情!”王隶白他一眼,转身也走了,王楷哀嚎着,被人带走……
浑身都染了刘愠的血,江洲也顾不上找个地方洗了,匆匆赶往苏府去见他的妻儿。
苏相抱着承冀,魏滢抱着仲媗,她在一边看着,琥珀陪在她身边,阿六还有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