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发,还体贴地替你张罗好了被褥。
“等等,你要去哪?”即将迈腿离去的赵玄朗被你喊住。
“属下出去透气。”他忍着胸口的闷疼,艰涩地答道。
你的婚期刚过不久,房中多是红色的物件,喜庆得刺眼。
“不许走,”你拍了拍身侧的被褥,示意他躺下。
你每一个小小的举动总能让他下了决定的心轻易动摇起来。
罢了,以后能与你亲近不能像从前那般方便了。
他暗暗叹气,听从了自个儿的心意——陪着你躺下了。
你靠着他的胸膛,多日未曾安眠的焦虑渐渐散去,“我醒来的时候若是见不到你,小心我罚你守一周的水牢。”
“是。”
“你怎的听起来像是不高兴?”
“没有。”
你抬眸瞧着他并无异常的脸色,心中却知晓他这是故作无恙,还是张了嘴,“怎么?在意我与世子成了亲?”
郁色在他眸中一闪而过,被你清楚地察觉。
“不过是要做场戏,我同他并无过多的牵扯……我只说这些,你爱信不信。”
“我信的。”赵玄朗眼眶微热,心中的千万柔情悄然涌动。
他这条贱狗能得到你的垂怜已是万年积攒的气运使然。可他对你贪婪无厌,竟还逼你对他说了这么一番话,他怎能不动容、不欣喜?
“睡吧,郡主,我会守着你。”
他巴不得能守着你一辈子。
若是有人胆敢觊觎你半根手指头,他会让那人见识到什么是疯狗。
然而,赵玄朗这条贱狗并不好应付——因他善妒。
你不过是与卫世子在外人面前摆出幅恩爱夫妻的模样,他便对你冷了脸。
等你回到房歇息,他后脚推门跟着进来,二话不说地蹲于你面前,抓起纤纤玉指重重地舔吻。
湿腻的口水沾了你一手,令你难忍恶心,直想将手砍了不留。
“不许擦。”赵玄朗死死地握住你的手,作出一副你若是敢将他的津液擦净、他便要你闹个不休的态势。
“赵、玄、朗,到底谁是主子?”你恼极了,狠狠地甩开他。
在他目光阴沉的注视下,你倒不敢进一步惹怒他,只是随意拿帕子擦了两下。
他见状,心中怒气消了许些,可仍有妒火伴生时的怨委。也不顾你是否不快,一把揽了你的腰,头枕于你腿上,闷声问道,“郡主可会与他假戏真做?”
原来,狗子感到憋屈了。
“呵。”你轻嗤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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