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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一下停住了。
春儿彻底爬了,但却没有跑,又叫了一声。
过了半晌后,春儿的心越悬越高,等悬到嗓子眼快要跳出来时,里面传来了夏谷有些羞涩的声音。
“我拉肚子,你怎么过来了。”夏谷赶紧将裤子提起来,转头看看坑里,也看不清楚。这话像是没有经过他的大脑一下就说出来了,夏谷自己还吓了一跳。
刚才小解的时候,他隐隐记得自己见到了春儿爹的魂魄。他当时差点叫出声,然而没等他叫出来,脑子顿时断片。就像那次自己从翠峰山回家一样,湖面上断成了两块大冰。中间有一块,始终填充不上。
心中觉得奇怪,夏谷却不能再去细想。仔细一想,脑子就像被针线扎着一样,特别难受,特别疼。
春儿见夏谷出来,心里有了些底气,又开始哭哭啼啼。夏谷收拾好衣服,领着她回去了。而在两人走后,身后一双他们现在看不到的红色眼睛瞬间移到了石头下面。
夏谷帮着春儿把春儿爹的葬礼收拾的妥妥帖帖,等上完了头七,夏谷这才算松了口气。村里的人大都关系挺好,有些大婶大娘的已经开始为春儿的未来担忧了。春儿今年才十六岁,但是要给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后十九岁,这在村里来说可都是老姑娘了。
姑娘的青春年华似水,可是留不住的。而且流过去,就再也流不回来了。所以,村里的大婶大娘们开始商量着给春儿尽快把婚事办了,不能因为死人耽误了活人的一辈子。
当然,春儿是打死都不同意的。
大婶大娘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春儿也知道她们是为了自己好。可她刚死了爹,要她嫁人,这么不孝的事情,她不会做。大婶大娘们劝说不过,就找来了夏谷。
夏谷忙完回家睡觉的那天,阎公子好像知道他的行程一般,当天晚上就过来了。夏谷没心情跟他打闹,阎公子自然也是知道。两人相拥而眠,几日未好好睡觉的夏谷,补了个好觉。
第二日清晨,不知谁家的公鸡刚刚打鸣,外面就传来了拍门声。
“夏谷。”
夏谷这几日精神高度衰弱,一点声音都能将他弄醒。这一声叫出来,夏谷瞬间清醒,身体从床上一下弹了起来,胳膊甩在旁边阎公子的脸上,“啪”得一巴掌,打脸打得啪啪响。
大清早的,阎公子的脸都黑了。
夏谷赶紧道歉,嘴上还得应着门外的叫声。安抚得摸了摸阎公子的脸,夏谷小跑着出去了。
大婶大娘们一溜站在门前,夏谷赶紧迎了上去。想请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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