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婚礼,结果容斯年借口身体原因不肯大办,只请了长辈和亲戚,连朋友都不准她通知。
分明是合法夫妻,却好似见不得光一样。她哭过,闹过,换来的是容斯年的冷眼旁观,家人长辈劝她体谅。
原本想着婚礼简单,回到港城他总能公开宣布她的身份,谁知道一年了,他提都不提。她每每和他说起,两人都是不欢而散。
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容斯年身体不好,至今没有同她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