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在她赠出凤簪那一刻起,她便放手了,如今她只想安然度日,早些查出她父王的当年“病故”的真相。
眼见如此,坐于一旁的娜仁眉间甚疑,望向董鄂氏道:“贤妃姐姐,静妃这不过是支银簪子,怎的竟让贤妃姐姐掉了泪。”
承乾宫走一遭,娜仁与乌尤皆是来探虚实,二人素来与孟古青不合,乌尤因从前与孟古青结仇,如今只得依附于娜仁。眼见董鄂氏与孟古青如此,二人自然是要防着,若不然,日后孟古青得势,翻起旧账来,只怕她们亦不好过。
然,不过是她们杞人忧天罢了,若是未曾害人,自然无须心虚。孟古青如今亦无心与她们翻旧账,若是当真翻起旧账来,只怕娜仁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
董鄂氏自然不会同旁人言明,只低眸浅笑道:“无碍,只是瞧着凤簪,想起我那去世的额娘,她素来喜欢银饰,一时间,便有些感怀。”
到底在襄王府三年有余,董鄂氏心中明白,若是将其说了出来,只得让旁人觉她是显摆,如今她又是孀妇入宫,自然是不得太张扬的。
闻言,娜仁含笑道:“原来是这样,贤妃姐姐也万莫要太过伤心,也不知某些人是不是故意惹姐姐伤心的,自己不得宠,便见不得旁人得宠。”言语间,甚是刻薄,冷色瞥了瞥孟古青。
孟古青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抿了抿,只当作未曾听见。
眼见孟古青并无反应,乌尤忙接道:“是啊,贤妃娘娘可万莫要因此便伤心,妾身闻言您身子不大好,可莫要因伤心坏了身子,让有心之人得逞。”
董鄂氏亦看了看孟古青,她知晓,静妃原来的性子甚是傲气,用福临的话来说,她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可如今,却如此忍气吞声,全然不似福临口中那个傲气的科尔沁郡主。
想来,大起大落,自然不似从前了。董鄂氏莞尔浅笑:“本宫身子虽不好,却也不至那般娇弱,巴福晋不必忧心。”
转而又笑对孟古青道:“妹妹闻姐姐翊坤宫外秋海棠开得正盛,明日想去赏花,不知姐姐欢迎是不欢迎。”
董鄂氏此举,让孟古青委实的吃惊,但脸上依旧含笑温婉道:“妹妹若是喜欢,随时来便是。”
乌尤脸色一白,甚是尴尬,董鄂氏这态度转变得甚是快了些。娜仁冷眼瞥了瞥乌尤,忽起身道:“贤妃姐姐,妹妹宫中还有些事,便不多留了。”
言罢,便起身离去。乌尤眼见娜仁那般就走了出去,赶忙起身屈膝道:“妾身宫中亦还有事,先告退了。”言语间,乌尤甚是焦急。
董鄂氏淡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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