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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扬花,当年若非皇额娘执意阻拦,强将贤妃嫁与博果儿,何来今日的‘水性杨花’!皇帝的样子!若是皇额娘瞧着儿臣碍眼,儿臣这皇帝让给旁人做便是了。”太后话还未落,福临便怒颜吼道。
福临此言一出,太后怔得愣了半刻,又怒又惊的瞪着福临,气的几乎是说不出话来。
落于一旁的孟古青亦是震惊不已,呆愣了片刻,才慌忙劝道:“皇上,您说的是什么话,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怎的说起这般置气的话来了。”
言语间,走至太后身前,将太后扶着道:“皇额娘,您可万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殿中的宫人见此状况,皆是吓得大气不敢出,惶惶不安的得很,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便要了他们的脑袋。
“皇上,皇上!”气氛正僵之时,殿外传来董鄂云婉柔声。孟古青朝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袭月白,气吁喘喘,脸色甚是发白,焦急的便进了殿中。
走至福临身旁,急忙停下脚步,惧色朝着太后行了一礼道:“臣妾给皇额娘请安。”
“安!怕是你是唯恐天下不乱罢!瞧着倒是柔柔弱弱的,却是个祸端子,若非因你,哀家的儿子怎会变成这般!如今倒还嚼起舌根子来了!哀家看,博果儿去世之时,你便该跟着去了的。”董鄂云婉话还未落,太后便厉色怒斥道。蟒缎轻裹的身子更是颤颤发抖,凤眸中竟是恨意。想是太生气的缘故,太后竟也说出这般有失身份的话来。
太后与福临的母子关系一直不大好,自孟古青初入紫禁城之时她便知晓的,原以为这些年来,稍稍有所好转,然今日却愈演愈烈。
福临手握拳状,一把将还屈膝未动的董鄂云婉拉起,护于身后,怒容满面道:“皇额娘,贤妃到底是哪里惹您不高兴了,自打入宫她一直是小心侍奉着,您呢,却是日日想着要取她性命。若非如此,她怎的能那般惧怕您。您若是当真想要她的性命,便连带着儿臣的命一道要了去!”
福临母子自多尔衮死后便起了隔阂,于多尔衮与太后当年的事,一直是福临的心结,如今一旦争执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太后怔了怔,一脸的不可置信,转而化为怒色,直直朝着福临走去,脆生生的便是一个巴掌,气的脸色发白道:“你,你这逆子,你说出这般的话来,对得起你皇阿玛么?”
“对不起皇阿玛!皇额娘怎敢说出这般的话来!若说是对不起皇阿玛,这世间便是额娘您和十四叔了!”福临此言一出,惊得太后脸瞬时煞白。
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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