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淡淡道:“臣妾愚昧,朝政之事,原也不是臣妾一介女流可揣测的。”
嘴上是这般说,实孟古青心中宛若明镜,福临母子二人多年的争斗,撇开多尔衮之事不说,但是朝政之事,便让二人勾心斗角。
太后只记得福临是她的儿子,却忘了他是天下君主,就好似多尔衮只记得福临是他的侄子,却忘了他是君王一般。许并无坏心,但在福临看来却是居心不轨。
诚然偶时会觉心痛,但孟古青如今已不似从前,她是明白人,福临是她的夫君,却更是帝王。帝王最忌讳的便是后宫干政,生怕女主天下。因而,她只得佯装不知。
福临看了看孟古青,似是叹息般道:“你啊,是越发的不爱说话了,亦不爱与我说实话了。”
闻言,孟古青只静静看着福临,眼眸间温婉恭顺,亦不开口多言。
一阵秋风,绛雪轩中海棠花瓣簌簌落下,宛若冬日白雪纷飞。随即落于孟古青发丝间。
福临微抬衣袖,朝着孟古青青丝间去,大约是本能反应,孟古青微微一躲,然又似有惊觉般端坐回原样。
福临淡淡一笑,露出皓齿道:“你还是与从前一样,只如今与我是越发的少言了。”言语间,已将孟古青发丝上的花瓣捻去,眉间略带几分忧。
纵然是昨夜将将侍寝,夫妻多年,他却也许久不曾对她这般过,约莫这便是宠与爱的分别罢。以至于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幸而这些年来看得太多,如今倒也能平静如水的。
“臣妾愚昧,恐多言多错。”孟古青仍是素日里那般不冷不淡,却是谨小慎微的神情。虽是不愿与福临道实言,但此话倒是真真的。
多言多错,不慎便丢了性命。当年她遭人陷害,他便险些要了她的性命。她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她猜不透,如今亦不愿去猜。纵然偶时独自悲矣,却将心门紧闭。
福临剑眉紧锁,大约是因孟古青如今这般的生疏而心中不乐。声音略有些低沉道:“你是在因今早的事儿与我生气么?”
“生气?”孟古青自然明白他所言之意,脸色却是一脸疑惑道。
愣了片刻,又淡淡应道:“皇上多想了,臣妾愚笨,便不敢多加诸言。”
“我还以为,你在因今早我说的那些个气话而生气呢!”福临似松了一口气般道。
端起茶盏轻抿了口,福临似是叹息道:“今早,我与皇额娘在翊坤宫那般争吵,想必是吓着你了,原也不想如此。可皇额娘一直不待见贤妃,今儿个这般一吵,想必日后皇额娘更是怨贤妃。皇额娘素来喜欢你,我听贤妃说,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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