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还带着隐隐胭脂味儿,显然是女子遗落的。
“呜呜呜……,贱人,贱人,你害了我性命,我做鬼亦不会放过你的。”将将清静一会儿,霎时便又传来悲鸣声。守夜的雁歌微微一颤,脸色有些发白,起身朝里头望了望,眼见孟古青并无动静,这才又坐回原来的地方,将被褥盖上。
躺在榻上,孟古青是辗转难眠,她倒不相信这些个鬼神之说,只觉,大约明日又是一番风浪了。这污水,不知又得泼到谁身上去。
这一夜,甚是漫长。一早的梳洗好了,孟古青便如往常般前去坤宁宫请安。
她今日着一身黛色妆缎衣袍,绣着凤穿牡丹,不艳不淡的,端庄秀丽。将将到了坤宁宫外,便见一起子妃嫔窃窃私语着,个个脸上是惧色矣矣。想来,大约是因着昨儿个夜里那凄凄悲鸣声罢。
下了轿辇,孟古青款款朝着众妃嫔去。清霜正与琼羽说着,瞧见孟古青来了,便赶忙拉着孟古青的手道:“昨儿个夜里御花园中女鬼悲鸣泣骂,真真是慎人得很。”
清霜性子纯良,胆子亦小,想来昨儿个是吓坏了。琼羽倒是淡然得很,柔声朝清霜道:“你就是这般咋咋呼呼的,哪里来的鬼,想来,原也就是有人装神弄鬼罢了。”
闻言,清霜摇摇头道:“那明明就是女鬼的悲鸣,还在骂着什么贱人的,难不成,是那钮钴禄福晋的冤魂!前日,钮钴禄福晋便是在那浮碧亭中毒发身亡的。”言语间,清霜脸色越发的不好。
“佟妃,皇宫之内,身为妃嫔,胡言乱语些什么!什么鬼不鬼的!”清霜话将将落,落于不远处的娜仁便怒色斥道,说着,便朝着清霜迈了几步。此刻她装是一脸不信其说的模样,然昨儿个夜里却是吓得夜不能寐。昨儿个夜里,是一夜未眠。
她素来好面子,自然不会让旁人知晓,钟粹宫的奴才更是不敢多言一个字。尽人皆知,就是招惹了皇上,也万莫要招惹淑惠妃,其狠辣之度,全然不亚于西汉吕雉。幸她并无吕雉那般智慧,莫不然,宫中冤魂只怕更多了。
清霜在宫中不算得宠,却也不失宠,到底还是有个儿子,亦不至那般不济。不过,她胆子小,素来惧怕于娜仁。
便低眸诺诺道:“臣妾只是随意说说,还望淑惠妃娘娘恕罪。”
娜仁与孟古青积怨颇深,自然迁怒与她身边的人,整日里寻了由头找麻烦。
凤眸厉色,怒道:“随意说说,这些个话,是可随意说的么?宫中的谣言,便是你们这些个多嘴之人传来的。”
孟古青心中一紧,想必娜仁是借了由头要找茬,如今娜仁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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