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恭敬,十足的一副奴才样道:“重华宫的宁福晋。”
思衬片刻,福临依旧是那般阴沉沉道:“朕知晓了,先回去罢。”
小德子一时间弄不大清福临的意思,但又不敢多问,出了东暖阁,走至侧门,便忍着恶心又将吴良辅大赞了一遍,请教其皇帝所谓何意。
吴良辅淡淡清眉微蹙,一脸正经的盯着小德子道:“咱家看,不动神色,静观其变。”
小德子面露喜色,朝吴良辅行了一礼,一脸感激涕零:“奴才谢公公指点,日后公公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
吴良辅轻翘起兰花指,娇媚笑道:“你这小兔崽子,还算你有良心,行了行了,先回去罢,免得你主子起了疑心。”
这边小德子这差事是办得心惊胆战的,生怕解错了皇帝的意思。那边小春子亦是战战兢兢,生怕旁人发现。
躲在拐角处,远远的便瞧见董鄂若宁一袭浅紫,一旁跟着她那贴身宫女云碧自红墙宫巷中而来。
走至重华宫前院,董鄂若宁忽停了下来,四下望了望,大约是怕撞见了乌尤。
眼中谨慎的看着云碧道:“那东西可处理好了,未曾让旁人瞧见罢。”
云碧点点头道:“已然化作了灰烬,静妃就是想找,也找不出来。”
董鄂若宁勾唇浅笑,点点头道:“那便好。”
言罢,二人便迈步走进重华宫。小春子愣在原处重复了几遍二人方才所言,便转身回翊坤宫。走至宫巷中,忙将方才藏着带出翊坤宫的草药拿出来,像模像样的走去。
八月的天儿,又是阴雨蒙蒙,天色便暗的早了些。
灯火间,小春子将方才所听到的一字不漏的同孟古青禀告。
孟古青冷冷一笑道:“原是如此,董鄂若宁,真是好手段。”
孟古青心中已猜到了个大概,董鄂若宁口中的那东西,想必便是那木箱子罢。董鄂若宁既用了那样的法子害她,那她便效仿了。好像,三日后便是团圆节罢,亦是镇国将军爱新觉罗常舒归朝之日罢。这边是她的机会。
小春子看着自家主子神情甚是怪异,实在是不大明白,心中暗自衬着,自家主子莫不是让皇上伤了心,患了失魂症罢,壮着胆子喊道:“主子,主子,您没事罢!”
孟古青回过神来,并未言心中所想,一脸悲色道:“真是未曾想到,宁福晋竟这样恶毒,为了害本宫,连带着自己的族妹也害了,本宫可听闻她们感情甚笃,全然不亚于亲姐妹。真是可怜了贤妃,还蒙在鼓里。”言语间,又似微微叹息。
淡看了小春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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