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氏走去,轻将董鄂氏扶起道:“你瞧瞧你,身子不好,就莫要来了。”
贤妃所受恩宠,真真是羡煞旁人,座上的宝音眸中闪过一丝妒恨,转而有意无意的瞥了瞥孟古青。黛色衣袍,青丝间白玉梅花簪子,眉目清冷,只悠悠的饮酒,全然无视于那柔情蜜意的二人。在紫禁城中呆了六七年,自然掩饰得极好的。
同董鄂氏相比,孟古青似乎并不如她那般妩媚,更不如她那般娇弱。原就不是什么太过娇弱的女子,也不喜欢让旁人觉她哪里娇弱。
不过,想来董鄂云婉是因前些时日受了惊吓,直至今日,还是有些不适。煞白小脸温和看向福临道:“臣妾实在是失礼,皇上恕罪。”
言罢,便由映雪扶着离开养心殿。福临望了望那一抹月白背影,坐回原位。
“皇上,如此甚好的气氛,微臣自请舞剑助兴,不知可否。”说话的少年正是董鄂云婉的胞弟,董鄂费扬古。
如此一言,众人皆向费扬古望了去。福临愣了愣,大约是不曾想到,素日里不爱张扬的费扬古竟想着在这宴席上出风头。福临目光散在殿中众大臣身上,适才笑道:“如此甚好,整日里瞧着这些个歌舞也甚是无趣,众爱卿以为如何。”
帝王都这般说了,众大臣自然是应承皇帝的。如此,歌舞退去,长剑呈上,费扬古着一身苍翠,舞起剑来是英姿飒爽。
众人皆是拍手叫好,席间一袭黛色衣袍,依旧淡然的饮酒用膳。
费扬古手中长剑忽转了方向,剑锋一指,生生的朝着孟古青去,旁的人皆是一惊。鄂硕更是吓得一震,他自是知晓费扬古是想为他长姐出口恶气,只是不曾想到,他竟敢如此大胆。
就连殿上的皇帝亦是一吓,只下一瞬,费扬古便收了手。银光长剑僵在半空中,孟古青这才抬头,悠然的看着费扬古道:“素闻小将军身手了得,才华绝伦,原来,也有失手的时候。”言语间,带了几分笑意。
闻言,费扬古脸色一白,收回长剑。原是想吓吓这静妃,吓得她花容失色,出出洋相,好为他长姐出口恶气,哪知静妃非但镇定自若,且还让他脸上挂不住。
眼见如此,殿上的皇帝故打圆场道:“费扬古,你怎的这般没轻没重的。”言语间并无责怪之意,好似长兄教训幼弟一般,说来福临同费扬古原就是自小便相识的,在旁人看来,多少是纵容了些。
不过,费扬古今日的举动,确着实让福临惊了,素来沉稳的费扬古,今日竟做出这般大胆的事来。果然,他是容不得旁人欺负了他长姐的。
席间一直沉默不语的鄂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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