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此事便过去了。我也借此同她交好。”
有些时候,孟古青觉乌兰就好似另一个自己,说到底,也就只求在深宫中能苟活罢了。
听孟古青一番言辞,雁歌诺诺低头,隐隐愧疚道:“奴婢愚昧,竟不知主子的苦楚。”
桃花玉面,淡然一笑,抬目无奈:“你这性子,亏得是伺候我,若是在别宫伺候着,只怕早便打发去了尚方院了。”
雁歌瘪了瘪嘴,灵动双目调皮道:“主子,奴婢这不是关心你么?这些年来,你受的苦,奴婢皆是看在眼中的。你从前那样傲气,如今却要送礼讨好于旁人,更是低声下气的忍着那些个新妃。奴婢想来,是心疼得很”窗外大雨簌簌,里边泪珠连连。雁歌的性子偶时惆怅,说着便掉了泪。
孟古青娥眉微蹙,假意责怪道:“好端端的,掉什么泪,不知的还以为是本宫薄待了你呢。”
闻言,雁歌忙抹泪,露出笑脸道:“奴婢失态了,望娘娘恕罪。”
孟古青无奈一笑,挥挥素袖道:“罢了罢了,快去备着礼,你这性子啊。”
雁歌冲孟古青俏皮的笑了笑,便朝着外殿去了。
天空闪电雷鸣,承乾宫,一身浅紫衣袍,女子人卧在榻边,花容失色。桃花玉面梨花带雨,眸中惊恐不已。
映雪眼见董鄂云婉这般,只轻拍着女子后背道:“主子,天象如此,不过是寻常之事,不必害怕,奴婢在这里呢。”
虽是这样说,但映雪也是诚惶诚恐的,她自小便跟了董鄂云婉,也知晓自家主子为何这般害怕雷鸣。当年董鄂云婉的娘亲,也就是在这般疾风卷雨,雷鸣轰响的天儿里,一条白绫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的。
年幼的董鄂云婉欢欢喜喜的进房找她娘亲,却见其母舌头长伸,秋水般的凤眸翻着白眼。原绝色容颜扭曲的难看之极,她娘亲死之后,她便大病了三月,好转之后,便不似从前那般活泼了,性子越发的郁郁。
如此雷鸣轰轰,亦是扰得福临无心批阅,放下手中的奏章,眸中温柔道:“贤妃素来最怕打雷,朕须得去瞧瞧。”
一旁伺候着的吴良辅似忧忧道:“上午还好好的,不知怎的就变天儿了。”
暴雨哗哗下个不停,碧蓝的衣袖略沾染了些雨水,远远的便瞧见一袭明黄的龙袍坐于轿辇上,匆匆的便朝着承乾宫去。
眉心紧锁,随即跟了上去,御前侍卫,自然是要保护好皇帝的。若非为了她,想必,他早便要了眼前这天子的命了。这样薄情寡义的人,到底何德何能值得你去爱,青青。
走至承乾宫,福临下了轿辇,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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