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可望是做了什么,能让福临一提起他就来气儿,孟古青故作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福临见状,显无奈道:“朕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对不起,皇上,臣妾乾清宫伴驾,也没学到些什么。”孟古青自知不能太过显露,因而平日里帮着皇帝看奏折,也装起糊涂来。
福临摆手道:“胡说些什么,这些本就不是你该管的,你不知也实属寻常。朝中的烦心事,也不该让你知晓的,倒让你担心了。”
皇帝的神色略愧疚,无论是身为帝王,还是身为她的夫君,本该为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无忧的生活。可他却没有办法让她过得安稳,还让她担心。
孟古青看出了福临的心思,他就是如此,总认为自己可以担起一切,大约,只因着他是皇帝罢。
“皇上,臣妾一介女流,什么也不懂,担心也只得是瞎担心。倒是皇上,您虽为君王,可也还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这天儿塌下来了,您一个人是担不起的。万莫要将什么事都往自个儿身上搁。”说着,孟古青在皇帝身旁摇起团扇来。
皇帝的目光变得温柔,脸上的怒气渐散,看着女子道:“静儿,你放心罢,天若是当真塌下来了,有我为你担着,你什么也不必担心。”
“噗”,孟古青忍不住笑道:“臣妾不过是说说,这天儿还能当真塌下来呢!”
隐隐熏香散发在养心殿中,福临心情总归是好了些,在孟古青面前,他似乎无所顾忌了,坦言道:“我啊,还真担心天塌下来,这些年来,战事连连,也有吃败仗的时候。先帝打天下不容易,而我,却不是个好皇帝,大清在我的治理下,总见不得好。”
孟古青听出了皇帝的不安,手中的团扇不曾停过,温和宽慰:“皇上,俗话说,打天下容易,安天下难。你自小登基,这皇帝啊,都是自个儿摸索着当的。谁还能一出生就什么都会做的?况且,臣妾以为,您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的确是做得很好了,手段够狠辣,却也能仁慈,的的确确是好皇帝。只是,他终究做不来好丈夫。她也不再渴求,这样的期盼,只能在寻常人家。
经孟古青这样一番安慰,福临便是舒坦了许多,倒也开始数落起孙可望的不是来,俊眉稍带怒气:“孙可望那个老家伙!我当日封他为王,已是给了他颜面。这老家伙,近日找到了他的兄长,还有他的侄子。竟要求我也给他们一官半职的。他当着官职是什么?是酒肆里买碗酒那样简单!竟还给我说起他那些个功勋!也不瞧瞧,他那个兄长和侄子,跟草包似的,若当真给个一官半职,岂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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