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死!”许是哭得太多了,娜仁再也掉不出眼泪来了,只是语气听着让人难受。
月儿高挂,原是美景,此刻却甚是伤情。朱格只站在娜仁身旁,并不再言语。
彼时,翊坤宫中,皇帝拉着女子坐在院落中,望着皎洁明月,似乎很轻松:“还是同你一起赏月最舒心,到底是在自己家里舒坦。”
月下女子红衣隐隐,略带醋意:“皇上只怕对旁人也是这样说的罢,哄哄臣妾罢了,臣妾才不信呢!”虽是这样说,但孟古青却觉掉进了蜜罐子一般。
“皇上,您认为淑妃是唯恐天下不乱?”见皇帝现下心情尚好,孟古青才问出这么一句。
福临本来挺高兴的,但一听淑妃,脸便沉了下来。但也不似白日里那般生气,语气听着像是在呵斥女儿一般:“淑妃害你可不只一两回了,哪回不是想要你命的,你总这样护着她作甚!若非因绰尔济的颜面,我断断是不会留她的。你不记得她从前是如何害你的么?”
“你倒也真是不记得了。”言罢,福临又自言自语道。
孟古青从凉椅上起身,走到福临跟前,认真道:“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不能因着过往的事,便断定了淑妃如今的为人。”
闻孟古青这样说,福临似笑非笑道:“你这话说得好听,我觉着你总是因着往事,便断定我如今的为人。”
“臣妾何曾如此!”孟古青委屈道。但,福临这话,似乎真是中了她的心思。
福临浅笑了笑,似乎故意岔开道:“你可记得前些时日,孙可望之事?”
孟古青让福临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说的愣了下,转而笑答:“怎么,皇上可好好教训他了。”
福临动身坐正了道:“今日早朝,我将洪承畴的功劳皆说了一遍,又将其立功却不时时讨封赏的好品德说了一遍,孙可望脸都绿了,也不敢提他那长兄和侄子的事儿了。”
言罢,福临又咬牙切齿道:“孙可望这个老贼,虽是降了,却总是不安分。”
“他若不安分,皇上给他安个罪名,贬到个破落之地便是。再不济,取了他性命,倒也免除了后患。”孟古青这话说得是风轻云淡的,好似要孙可望的命跟要蝼蚁的命似的。
福临诧异的盯着孟古青,良久之后才道:“取他性命,如何取?他是汉人,若是无端端的叫人索了命,汉人会如何看待朝廷。”
孟古青坐回凉椅上,靠着椅背,抬眸望月,懒洋洋道:“去狩个猎什么的,让人一箭射死,亦或许,可以去外头踏青,不幸坠入悬崖。也可以……恩……跌进湖里溺水而亡。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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