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便是,她喜欢谁,只要她快乐就好,可她偏偏死了,还是因为为了保护常舒。
小河边儿,二人又打作了一团,常舒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却一言不发,若非他着了旁人的道儿,以为那信是她写的,一时动了邪念回信,她也不会遭人威胁,更不会自尽。
“你他娘的还是不是男人!你要是男人,就去杀了那个贱人,给她报仇!”济度挥拳朝着常舒打去,咆哮道。
常舒呆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终究是懦弱了,济度眼中熊熊烈火。他绝会让琼儿就这样死去,他必定会复仇。
大约这就是济度和常舒的分别,常舒的爱情从来都是懦弱的,但却又是有理智的,然而,济度的爱情从来都是勇敢的,然却也是失去理智的爱。
宫中此刻是一片风平浪静,承乾宫中,女子悠闲的抿了口酒水,笑容几许恶毒:“看见那个贱人眼泪哗啦哗啦的掉,本宫心里就痛快。”
那拉氏坐在一旁,似乎立了大功一般,笑脸盈盈讨好道:“只怕,这几日静妃是哭得不行了。石氏去的那日,她都快崩溃了。听说啊,哭得都哭不出来了。”
这厢高兴着,翊坤宫中谈着话的二人却还沉浸在悲伤中,但也不如她们所想那般一蹶不振。
“静儿姐姐,我总觉……此事很是不对劲,依琼姐姐的性子,若非什么了不得的事,她是万万不会寻短见。”清霜的声音比以往沉稳了许多。
清霜和孟古青的脸色都不大好看,这几日皆是难受得很,现下总算是平静了些,必定要将此事查清楚。
“雁歌,雁歌。”孟古青连连喊了两声,雁歌才从外面回来。
孟古青吩咐道:“玉枕可好些了。”
雁歌点头道:“比前些时日好多了。”
孟古青警惕的扫了眼帘子外,低声道:“去将玉枕传来。”
雁歌转身往外头去,一会儿便引着玉枕走了进来,玉枕的衣裳极为素净,见了孟古青和清霜,屈膝行礼:“奴才给静妃娘娘请安,给康妃娘娘请安。”
孟古青淡淡道:“免礼罢,先坐。”
玉枕有些受宠若惊,又带着些许错愕,但还是欠身坐了下来,雁歌步出殿外。
“玉枕,琼姐姐自尽前,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孟古青盯着玉枕,沉声问道。
玉枕脸色微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清霜见着玉枕这神色,眼神犀利的看着玉枕道:“玉枕,琼姐姐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本宫和静儿姐姐。”
闻言,玉枕紧咬着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孟古青沉声道:“玉枕,难道,你要让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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