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看上谁?”九春道,仿佛发问,又仿佛自言自语。
云长河又打了个酒嗝。他并不是一个话多嘴碎的人,但酒精显然打开了他的话匣子。“这天底下的姑娘家,眼里不都只有一个人吗?”
“……你说晏大侠?”
“除了他,还能是谁?”云长河肯定,语气却带着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落寞。“长得俊,武功好,人品佳,有家世,大家称他不是大侠就是剑神……换我是我小师妹,肯定也喜欢他!你说是吧?”
可云长河半天也没等到九春的回答。他们俩本背靠背地坐在长椅上喝酒,他必须放下支着的腿再转身去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
九春闭着眼睛,嘴唇微张,竟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酒量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嘛!”云长河嘀咕。他本想把九春搬回房,奈何头重脚轻,一使力就直接从长椅上歪到了地上。挣扎两下后,他也醉死过去了。
一双软底白靴忽而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再往上看,剑神沉静的俊颜在月色下更显冷清。
他不让云长河和九春走太近的原因,一是怕云长河真对九春动手,二是怕九春自己露馅。但从今晚的事情来看,更像是他担忧过度。就算赤霄现在是九春,要摆平云长河也绰绰有余。
有好一阵子,晏维清注视着那张柔和无害的睡脸。然后他弯下腰,把九春揽进怀里,一纵身离开了。
什么?地上还有一个?
剑神大大淡定表示,他那发小实在太蠢,冻一晚上说不定会清醒点!
第15章
炎华庄中有专门的药房,后面还带有一间给晏维清修炼内功用的静室。一大早,九春就被领到这里,然后发现里头已经布好了木桶屏风睡榻等物。
“接下来一个月,你就住这里。”晏维清道,“每天,隔四个时辰喝一次药;针灸六个时辰,一个时辰一换;药浴六个时辰,也是一个时辰一换。”
九春算了算,发现他的一天已经被安排得满满当当。虽然和晏维清这样的大夫讨价还价绝对没好处,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睡觉?”
“随时都可以。”晏维清朝他晃了晃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银针,“反正就算你睡着,我也能让你把药喝下去。”
九春脑补了一把自己昏迷着还要被人捏着鼻子灌药的情形,顿时浑身一抖。“我还是尽量醒着吧……”他弱弱道。谁知道晏维清还能做出什么凶残的事?
晏维清瞥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
“可你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吧?”九春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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