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的话题,“他们的人数和来处还不够清楚,但好似晋冀鲁豫道上的强人更多些。”
凌卢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白山教在南边势大,没什么流寇草匪敢和他们作对,来的自然都是北边的。“来得越多越好,”他阴笑起来,“我正缺几个试药的!”
一说到试药,秦阆苑便不得不多看了那张脸一眼。
白山教的堂口顺序是按照建堂早晚定的,一代一代传下来,堂主年纪大小大致也照着顺序,偶尔有几岁出入。唯一的例外是宫鸳鸯:因为前一任弦堂堂主意外暴病而亡,她自动递补上去,便成了堂主中继任最晚、也是年纪最轻的。
然而,若从样貌上看,行五的凌卢才是八个堂主中最年轻的。还没听说世上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让人真的永葆青春;现在凌卢要人试药,试的什么药显而易见。
但还是老话,秦阆苑只要教主之位;只要凌卢支持他,其他统统无所谓。“那些强人人多口杂,还有江湖散客。若赤霄想趁我们不注意时上到白山,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混在那些人之中。”
“确实,这样找是有些难……”凌卢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可有张入机在,我不信到时候他自己不会现身!”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秦阆苑道,点到即止。“那些人上山,快则七日,慢则十数日。咱们做的准备最好都再检查一遍。”他最后叮嘱了一句。
“秦堂主,这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谈话告一段落,秦阆苑目送凌卢离开,原本带着关怀的视线慢慢冷下来。
凌卢从小心高气傲,看中的东西都必定要拿到手,哪怕不择手段。像赤霄,一个不注意就被这样的人咬牙切齿地惦记上了。
想想看,对凌卢来说,万人之上的白山教教主都没有赤霄的命来得有吸引力……那得是多可怕的执念!
这种执念让凌卢成为了一个好棋子,然而绝不是好部下。凌卢从不跟着其他堂主按排序称呼;除非必要,他连某堂主都不会出口。他认定赤霄恃才傲物到没把他们这些属下放在眼里,但实际上是他从没把从教主到堂主的其他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