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他有些吃不准对方的想法,只能懒洋洋地躺回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十数年他都坚持过来了,难道还差那一二十天耐心吗?
一人不走,一人不赶,没几日田嘉就惊悚地发现,据说马上就要和他们圣主不死不休的剑神已经找上了门,不由暗自叫苦。管那两人是什么关系,他只是个小小的分堂主,知道太多没好事啊!
但同为白山教中人,危寒川几个可不这么想。
“晏大侠,这是我圣教华堂主给你的信。”
当危寒川一边说一边递出牛皮信封时,他正身处晏维清租住的小院中。虽然这院子和赤霄所住的地方只有一园之隔,但总比当着赤霄的面这么做好。
宫鸳鸯跟在他身后,一语不发,但眼神带着警惕,还有点恶狠狠。
晏维清看得出,她在极力掩饰敌意,只是不怎么成功。不过,他现在更关心别的。
“赤霄知道吗?”
一目十行地扫完信件内容,晏维清沉声问。不得不说,华春水的态度基本在他意料之中,他也能猜出华春水和危寒川会瞒着赤霄做这事,但任何细节都不能忽略。
危寒川小幅度摇头。“我以为你一定知道我们为什么选夜里来拜访。”
晏维清确实知道。白日里,虽然不一定交谈,但他几乎和赤霄形影不离。确切来说,是他单方面跟着,而赤霄不反对。“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危寒川眼神微微一闪。“你的意思是……”
“我已答应他,会尽力。”晏维清言简意赅地说。“华堂主想要一个回答,这就是我的回答。”
“你……”危寒川脸色变了几变,面皮有些发灰,但没再多说:“叨扰了。”
两人告辞出门,宫鸳鸯立刻就忍不住问:“三哥,这事真的没有任何挽回余地了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危寒川无奈,语气带出几分疲惫。“不管是圣主还是晏维清,他们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人。旁人再如何劝,都注定是希望渺茫的。当然,对我们而言,希望再渺茫,也不能不做;但做了有什么用……”
他没说下去,但宫鸳鸯已经明白过来。便是早知道是无用功,他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可现在圣主落下风呀!”她道,眼眶又要红了。
危寒川对此心知肚明。
虽然赤霄保证过他了解晏维清的功夫,但晏维清同样了解他的,这就不能算一个优势。而如果比拼其他,晏维清确实更占优势。
不管是六四开还是七三开,其中差距大概只有两个当事人自己清楚。对白山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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