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例如杯子、碗筷,甚至是一间卧室。
“凌琳姐现在在实验室?”关仰天在郭雪芳面前,非常礼貌的称呼凌琳为姐姐,可怜的凌琳一次也没亲耳听过。
郭雪芳说,“快毕业了,实验室的工作也开始收尾,她没那么忙。也是不巧,她刚走你就来了。”
关仰天随口问,“她去哪里了?”
郭雪芳笑起来,“和一个小伙子出去吃晚餐了。”
关仰天不动声色,似惊讶的说,“什么样的人?”
“琳琳说是个法官,年轻有为,二十九岁属鼠的,年纪是大了一点,不过属相很般配。”
般配,
他倒要看看有多般配。
关仰天心中冷笑,对郭雪芳说,“郭阿姨,我突然有点事,要先走了。”
“诶,不留下吃晚饭?”
“不了,明天我再来。”关仰天边说边往外走。
上了车,关仰天给凌琳发了一条短信,问她哪里。
凌琳不疑有他,很快回复:花芯餐厅。
关仰天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发这样的短信给凌琳,知道她的位置后,又不理她,神经兮兮的,她已经习惯了,没有多想。
胡蕴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不断的引着凌琳进自己的话题,而他谈的那些话题,凌琳也不反感,都是与法律相关,他日常工作的所见所闻,生动有趣。
让胡蕴感到惊讶又高兴的是,凌琳似乎对法律相当了解,当他说到一些专业的地方,她居然都能听明白,并且发表出自己的见解。胡蕴甚至以为自己面对的不是计算机系,而是法学系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