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也只是半扣状态。
她胸大,两团浑圆的奶子半遮半掩的,角度偏点就能看清乳头,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很色。
时黎不再继续勾引他了,而是也将自己的后背抵在了桌边,衣料微微蹭到他的手,语气很无奈。
“真不想跟我试试?”
他还是没说话。
时黎以为他今天得了阳痿,但低头时目光从他胯间扫过,他那里原来早就已经鼓起了一团好大的包,校裤的顶端甚至还有微微的濡湿迹象,沁了一团比周边要更深的黑色。
不理解,怎么都这样了他还不说要干她?就连条件都不跟她提。
他是不是有某种精神洁癖?还是说现在的男性都这么洁身自好了?
从自己好友添加列表里隔三差五就会收到带有“厚乳你”“185体育生18cm约不约”“好孩子叔叔想包养你”字样的信息来看,时黎就觉得这种事好像也不见得。
于是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保持着这种尴尬,相对无言。
时黎没别的事可做了,炮友不肯脱衣服,她总不好跟个男人一样,“他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这样去强迫人家。
在房间彻底陷入安静的这段时间里,时黎都只是坐在沉献仪的腿上,想着自己待会儿跟他在床上边亲嘴边doi的样子。
说实话,怪刺激。
她对沉献仪是有一点性幻想的,纯生理反应,因为他身体干净,脸长得还帅,并且在单独和她待在小旅馆的大床边上时,行为举止一点都不猥琐,甚至还对她很有礼貌。
她看了他好久,突然开口对他说道:“沉献仪,其实仔细看一下你,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很白,干干净净,又帅又清秀。”
她伸手去摸他鼻梁,他低头,不知道他是想躲,还是表现的愿意让她摸。
“你做我男朋友吧。”
她想骗他脱衣服,想让他快点忍不住跟她做爱,但他沉默了很久,只是说了声“好”。
还是不肯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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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沉献仪想回家,被时黎留下了。
时黎有点不甘心,六十块钱房费花出去连个响都没听到。
还是说她得开个贵一点的房间他才会愿意脱了衣服和她做?男人不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插女人的吗?
沉献仪大概是那种家里管他很严的,因为时黎玩游戏的时候,他手机一直在震动,前几次他还接,最后直接关机了。
他们确实去开了房,他写了作业,她玩手机游戏,晚饭怕他不能随便乱吃盐,在楼下买了两根玉米一人吃一根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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