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胎儿的流产与他有莫大关系,若不是他在水牢中对她那么粗暴,若不是他抓住贺凌云,让她那么焦灼,若不是他阻止她与家人相会——
甚至,他还对她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甚至,当晚他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她深夜去找他,难道是为了解释此事吗?
祁振,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柔儿——”他捧着苏玉柔的脸,眼睛竟微微湿润起来,从来只流血不流泪的他,此刻竟恨不得有人拿一把刀刺进他的胸膛,也好过这种强烈的内疚和自责?
“皇上,小产当夜,娘娘听闻寒将军说老将军的死应该是娘娘错怪了皇上,所以要去见皇上,谁知——”添喜想到当晚苏玉柔倒在雨中的情景,眼泪已经哗哗落下,泣不成声:“皇后丧不见,娘娘当時昏倒在雨里——”
苏玉沉已经怒不可遏,他已不顾君臣之分,上前一把分开祁振的手,冷声道:“皇上就是这么对小妹的?三年前,她因为你的欺骗曾大病一场,三年后,她本可以找到幸福的归宿,你为何还死不放手?皇上非要害死她才肯罢休吗?”
祁振任由苏玉沉捏着他的手腕,傲岸的身子微微一晃,他想说什么,口中都是涩涩的,龙袍上,沾着苏玉柔的点点血腥,他眸子迷离,低声道:“朕从不想伤她,只想宠她一生一世,若她醒来,朕绝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只是,让朕放手,绝不可能……”
“你——”苏玉沉心中发苦,这時德来在外高声喊道:“皇上,贺将军到?”
祁振立刻恢复神智,他看了一眼苏玉沉道:“朕发誓,绝不会再伤害她,否则就让朕帝位不保?”
说完,对外高喊道:“宣?”
苏玉沉愣愣的看着祁振,心中的震惊无法言喻,祁振对皇权的野心在做皇子的時候就已经昭然若揭,甚至因此还听从先皇的指婚,迎娶了徐学士的女儿为妃,因此背弃了与小妹的盟约,今日,他竟然能够以帝位发誓,可见他到底对小妹用情有多深?
可是——还么为你。
凌云呢?
他竟也一時分辨不清,只呆呆的站在一侧,看着贺凌云如同一道旋风一般冲上殿来,身后跟着北灏泽和他的侍从上官凌。
真是乱了。
上官凌深深的拜下去,看着床上的女人,唇色已经发紫,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轻声道:“陛下,请容小人为娘娘诊治。”
在得到祁振默然的认可后,他来到床边,从随身的兜囊中掏出一粒白色的药碗,捏开苏玉柔的嘴,轻轻的放了进去。
添喜端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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