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辗转数道。宫中女子无缘得见外人,更不能私相传递物事。
关涉到投毒事件,还有父亲的枉死,苏玉柔缓缓的吐出几个字来。
祁振听罢,眉头蹙起,冷声道:“德来,去宣徐氏对峙!”
“她若不肯承认又该如何?”苏玉柔靠在矮几上,多了几分沉吟。
“由不得她。”祁振亦危襟正坐,脸色冷然。
苏玉柔忧心忡忡的看向上官凌,只见她亦小手捏紧,似乎对此事极为重视。
德来去不多时,徐贵妃就缓缓上殿,她穿着一身紫色长袍,披着白色貂裘,到了殿里冉冉下拜:“臣妾参见皇上、娘娘。”
祁振将那个雕花木盒啪的一声扔到地上,厉声道:“你做的好事!”
盒子砸在徐暖心身上,她只蹙了下眉,又敛下头去,柔声道:“皇上,臣妾不明白。”
她的态度那么平静自然,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和忐忑,始终谦恭如平常。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将那碗水递给她喝。”祁振沉下声音,指着上官凌手中的汤碗,厉声道。
上官凌见状,将那碗泡过参须的水递给徐暖心,她接过汤碗,幽幽一叹道:“皇上,臣妾不知这碗中是何物,见今日之事,只怕是皇上疑心臣妾做了什么事,想要赐死臣妾。臣妾纵然要死,也总要死得明白才是,也不枉了当初结发一场。”
苏玉柔听得此言,心头微颤。
祁振眯着墨眸,冷哼一声:“这参是你送的,你也不敢喝是吗?”
徐暖心轻叹了口气,看着那碗参汤幽幽道:“皇上疑心这参中有毒?皇上宠爱皇后,视若珍宝臣妾纵然再蠢,又怎会明明白白的送一根毒参过来?只是这参是当日路淑妃托臣妾送与皇后的,臣妾听她说这参最是滋补身子,皇后当日小产,正要调理,所以才特特送了过来。”
这参不是她送的?
些坤实房。“德来,宣路氏!”
祁振脸色铁青,看也不看跪在地中的徐暖心,转而握住苏玉柔的手。
苏玉柔缓缓的将手从祁振手中抽出,看了看阶下跪着的徐暖心,轻声道:“贵妃早已知道我的身份,曾经劝我远走高飞,皇上您怎么看?”
祁振愣了一愣,拳头收紧,啪一声落在几案上:“贱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
徐氏跪在那里,她凄凄一笑,低声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