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解开衣带。
“别——”苏玉柔赶紧覆上他的手,阻止他宽衣解带,只是被他反握住,两个人的呼吸更是近在咫尺。
“昨晚累到了?”祁振贴近她的耳垂,缓缓的印了上去。
“别胡说。”苏玉柔尚在为昨夜的迷失而羞赧,听他当面说出,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柔儿——”祁振扳过她的脸来,凝视着她微红的小脸,这样的她,让他想起曾经两人相处的那些旧时光,心头瞬间暖如三春:“柔儿,还记得朕带你换上男装,偷出苏府的那次吗?”
苏玉柔的目光也软下去,她没开口,只觉得狭窄的马车中越发拥挤,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在他的身影之下。
“那次,朕见你要跌落马下,忘情将你搂在怀里,就不想再撒手,只想此生此世,与你日日相拥。”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复述着当日之事,手指缓缓地穿过苏玉柔的头发,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胸口,继续道:“朕错过,如今不想再错了。”
他们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
她慢慢的软下去,偎在他的怀里。如今父亲的枉死也已查明真相,凌云也终于想开,去承担那份责任,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是否也可以就此了结,重新开始呢?
她像是落入一片春水之中,却迟迟没给出答案。
苏府到了。
高大的朱门,恢复了旧日的气派,苏玉柔头戴着面纱,在祁振的牵握下,跨过了那高高的门槛,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
苏老夫人已从里面迎了出来,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她竟似老了几岁,看到苏玉柔时,泪已浑浊落下。
“娘——”苏玉柔噗通跪倒在地:“女儿不孝——”
苏夫人上前扶起她,一句话都没说,就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苏玉沉站在不远处,祁振也并未上前,苏玉沉向旁边让了让道:“皇上,让舍妹与娘亲说些体己话如何?”w7ib。
祁振点了点头,不好上前打断,一如三年前,随着苏玉沉向后花园走去。
苏府的庭院极为雅致,花园亦如是。冬日的竹子虽已不鲜翠,却根根挺拔,亭子中可以看到苏玉柔之前住的绣楼。
丫头碰上茶来,祁振坐下,望着那楼阁,目光迷离。
“臣多谢皇上,令家母了却两桩心愿。”苏玉沉拜了下去。
英手目西。祁振轻轻的摆了下手,指着对面的竹椅道:“玉沉兄,今日家中相聚,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