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探实,北戎帝确实在前日已驾崩了。”
祁振对德来挥挥手道:“德来,鹿鸣已在路上,若他到了,速令他来见朕。”
德来应了一声退下。
御书房内,仅剩下祁振与寒实二人。
祁振捧过茶盏,眸色暗沉:“寒实,你猜,北戎帝的四个儿子,谁最有机会登基?”
寒实没有抬头,他俯视着自己的那只残掌,沉吟一下道:“回皇上,北戎帝生前并未立嗣,若无遗命,势必引起夺*位之争。以各皇子的实力来看,北戎大皇子与三皇子联手,且握有部分兵权,应该最有把握。”
“那北灏泽呢?”祁振啜饮一口清茶,好整以暇地看着寒实。
寒实蹙了蹙眉,思忖了一下:“四皇子是北戎后所生,是嫡出,但年龄最小,手无实权,臣的密探听闻,四皇子似乎已被*软*禁在府,周遭有御林军把守,只怕要等到新皇登基,才会被解除禁制。”
祁振笑笑道:“只怕不然。”
寒实愣了愣:“属下愚钝,请皇上明示。”
祁振站起身来,走到窗口,窗外嫩黄色的迎春开得正好,草木哪里知道,这宫中已换新主,那三年,他在燕北,春来得格外晚,此时尚且春寒料峭,那时纵有花开,他哪里有心情赏花呢?
这*夺*权之争,只会让人看到残忍和血腥,看来,他近日未免太过安逸了。
转回身,祁振幽幽道:“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北灏泽的心思,只有朕才清楚,若朕袖手旁观,北戎帝非他莫属。”
寒实暗暗吃惊道:“皇上,四皇子如今甘心被囚,难道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祁振冷笑道:“不止。如今北灏深与北灏沉虽然手握兵权,但北戎帝之死,根源在于与苍祁国和亲失败,朕听闻,此事由他二人挑起,如今苍祁国正准备兴师问罪,北灏泽此时不理不问,就够他们二人手忙脚乱一番的,更何况,他们中间还有一个深于谋略的北灏渔。”
寒实思索一番,蓦地明白,北灏泽现在虽然被囚,却等于坐山观虎斗。让那三个皇子内忧外患,相互争斗,到最后关键时刻,他再出手,只是,北灏泽还有哪些杀手锏?
他俯首恭声道:“皇上,臣有一事不明,虽然北戎公主和亲途中自杀,苍祁国心存不满,但它五倍小于北戎国,未必会兴师问罪,若北戎再派人前去和亲,一场战事恐怕就会消弭于无形,北灏泽的算盘岂不会落空了?”
祁振唇角扬起一丝冷笑,眸中却尽是寒凉之色:“仗一定会打。”
寒实更是不解,只能听祁振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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