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如若不信,可即可前往,只是——祁振恐怕也已得知此事,在下担心泰文帝性命不保啊!”
贺凌云将那张纸缓缓收到袖口之中,眉目冷沉道:“殿下告知我此事,并非单单是凌云前去救驾那么简单,若我后明内乱,岂不趁了殿下的心意?”
北灏泽听罢,眼中凉意一闪而过,随即表情正常:“凌云,你后明的内政,我虽然关心,但现在泥菩萨过江,我自身难保。但若非你是我妹婿,你是死是活与我何关?更何况,我只是告知你此事,你若坐视不理,也未为不可。泰文帝若被刺杀,后明自然不会内乱,你又何虑?”
贺凌云拱了拱手,低声道:“如此说来,多谢殿下!”
北灏泽摇摇头,沉声道:“凌云,我们能想到的,祁振自然也会想到,我更担心的是祁振对你下手,毕竟能掀起风浪与他抗衡的,后明唯有你一人而已。”
贺凌云淡淡笑了笑道:“凌云知道了。”
他早已死过,又岂会在乎?
为人臣者,止于忠。
当年先帝不以他年方弱冠,步步提拔,官至大将军,更在临终托命,嘱他守住京师,护卫泰文帝的安危。如今泰文帝尚在世,他岂能不闻不问?更何况,以他猜测,泰文帝未必会想要卷土重来,否则当日完全可以直面祁振,将祁振陷于不忠不孝的境地。
违背先帝遗言,是为不孝。
名为清君侧,实怀虎狼之心,是为不忠。
若当时果真对峙,纵然祁振杀了泰文帝,夺了帝位,也会落得一个谋逆的恶名,史册上也难以漂白。
泰文帝既然选择遁走,未曾不是一种让位。
北灏泽见贺凌云沉思,冷声道:“事不宜迟,只怕祁振已动手了。”
贺凌云双拳一抱,凝声道:“无论殿下心怀何意,凌云多谢殿下告知。”
贺凌云牵过那匹黑色战马,向帐中走去。
北灏泽见了,唇角冷冷扬起,方转身亦准备离开。
一回头,瞥见一道素白色的身影,站在身后。wxs。
“是你?”北灏泽面色阴沉下来:“你听到了什么?”
听不迫灏。上官凌上前一步,冷声道:“殿下当日递送到凌云寺的人,原来是后明泰文帝,这一着棋下得真高明。”
北灏泽一把将上官凌抓住,将她压在帐子的支柱上,身子抵上她的,眼中喷出浓浓的*欲*火道:“还有更高明的,你要见识一下吗?”
“什么时候放了我弟弟?”上官凌挣扎着,脸上尽是不屈。
“等我登基之后。”北灏泽只有在上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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