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
他们兄弟关系真的很好。白遥月想。这倒和她印象中的此类家庭不一样,继母,继子,亲生的小儿子,宛如天生的一家人般和谐。
那位夫人在小男孩的耳边说了两句,小男孩听后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白遥月,严肃又憨态可掬地说着“谢谢姐姐的玩具”。看样子,应该是刚刚母亲教的。
“不用谢。”白遥月忍不住微笑起来,“玩具好玩吗?”
“好玩!”小男孩声音略微提高了些,然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他又压低下去。“谢谢姐姐,姐姐叫我阿泓就好了。”
“阿泓好。”
小男孩点头。“姐姐好。”是个懂礼貌的小男子汉呢。白遥月忍俊不禁地想。
这顿饭白遥月吃得很高兴,或许是因为江公馆里和睦的氛围,又或许是因为那位女性的存在本就令人不由自主感到又怜惜又喜爱。席间,江夫人似乎有些不舒服,就着手帕不断小声咳嗽着,脸被憋得染上病态的绯红。她因为败了众人的兴而连声道着歉,话语被急促的呼吸扰得破碎。她终究是被保姆搀扶着离了座,上了楼。
白遥月感到担忧。吃完饭后回家的路上,她终于询问起身旁的青年。“令堂的身体如何?她看起来很严重。”
“已经好很多了,只是还容易咳嗽。”江愖慢慢说道,“还需要仔细调理。”
“都吃什么药?”白遥月追问,“我好歹学医,家里人也是,你和我说说。”
“调养身体以喝中药为主,胃疼会吃西药。”江愖准确地将程清漪用的药一一道出,显然是将方子熟记于心。白遥月沉吟片刻。她学的主要是西医,不过在父亲的耳濡目染上对精深玄妙的中医也有所了解。“好,我回去问问看。就算没有病,这样咳也难受得很。胃病的话,我去看看哪个方子适合令堂。”
“多谢。拜托你了。”江愖轻声道。
当天晚上,江愖进了二楼程清漪的卧房。一番缠绵交媾后,他将白日里咳得那般可怜的继母拥入怀中。他们并不频繁同房,而且每次做此事时,江愖都将程清漪的意愿优先。他的床上技术愈发得炉火纯青,即便不用他磨人的物什,也已然能将程清漪弄得连声啜泣,汁水淋漓。程清漪确实在此事中体会到了快乐,那是她的丈夫不曾给予的。因为,比起成为一个人,她的子宫、门第,样样都比她自己重要。
“嘘。”程清漪伸出那已然流了些薄汗的皎洁的手臂,抱住了青年。“……小声点。”说罢,随着身下被侵入,她那欢愉又悲伤的呻吟便被淹没在唇舌的缠绕与勾连中。她似乎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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