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她从来没有想到,她有一日能看到有关那位夫人如此香艳,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象,那带着甜香的呼吸声夹杂着明显的水声,让她不可避免的心神激荡起来。而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对象竟然是她那衣冠禽兽,不配为人的前未婚夫,同时也是对方的继子。一切疑问似乎迎刃而解。
程清漪抓住他的衣角,“你说过的,你拿了报酬就去帮帮她……”那药膏似乎有些催情的成分,让她觉得身子热得难受。她扶着江愖的肩膀,艰难地张开嘴呼吸,却被对方不紧不慢吞咽下吐息,吻得浑身无力再分开。“……你要守信,她不能在那里,她一辈子会被毁了的……”
白遥月捂住了嘴,眼泪一瞬间就流出来了。
“您说话总是有用的,尽管我并不想帮她。而且,这是个没有回报的买卖。”江愖疼惜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滴,“您再如此,我可能就该恨她了。”
程清漪抓住他的左手,晃了晃。“江愖,她才二十岁……”
江愖虽然在微笑,但眼眸很快沉下去。他是真的非常嫉妒,嫉妒得认为白遥月值得一些更有趣的酷刑。阿泓是母亲的孩子,或许未来也会是他的孩子,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青年反抓住程清漪的手,随着将那物件缓慢地顶入,笑容逐渐消逝。“母亲,我回来那一年也才二十岁。”
程清漪颤抖了一下。
“我爱您的一切,包括您的怨恨,您的憎恶,您的不甘愿。那是您给予的,您就算是真要将砒霜喂给我,我也不会有半句怨言。”江愖笼罩在她的身上,“但是,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一个外人。她拥有了您的怜惜,您的喜爱,您的牵挂。那是我虽一直乞求,但想都不敢想的东西。您就这样全给了她。”
青年亲吻继母战栗寒凉的嘴唇。“您别害怕和难过。只要是您的愿望,我当然会帮您实现。她会坐上傍晚去法国的船,但在那之前,您都不可以离开这里。”
白遥月站在那里。而江愖似乎微微侧过头,眼神极冷地与她对视了一瞬。要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远走高飞,要么不自量力和他继续斗下去。江愖对女性是有尊重与分寸感的,应该说他对所有人都是这副礼貌而疏离的模样,但是他现在没有把白遥月当做一个需要这些因素的人,而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敌人。
看,她选择了前者。她怎么配陪在母亲身边,一个有了几面之缘就得了妄想症的可怜虫。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触感,江愖眼神极温柔地垂下头。“……谢谢你。”她几乎是有些泪眼朦胧地,凄然又感激地笑了。
那一刻,江愖似乎明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