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哪个?”对于路语茗这么熟悉自己的曲子,柯颜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低头沉思曲子,“有两个蝴蝶打架的,有瓢虫落在西瓜上的……”
“屋里进蟑螂的那个。”
“哦。”
柯颜想了想,手放在了琴键上,用三分钟完美地为方倩德诠释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宴厅里,就算不是音乐人,也能听出曲子间的联系,至少节奏是一样的。但《伊甸APPLE》和眼下这首相比,一个是咸萝卜干,一个是萝卜雕花——同样是萝卜,品味上天差地别。
曲罢,路语茗冷冷地说:“这才是原曲,那首发行的,是你改编。”
“OH,my!”某个外国音乐人叫起来,冲上去抓着方倩德表示不满,叽里呱啦一个字也听明白。翻译无奈地对大家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情况说明白会这样。
严安邦翘起腿,不耐烦:“跟他废什么话!刀呐,指头剁下来!”
祁燃抓起餐桌上的银质叉子狐假虎威,向着方倩德扑过去,速度快方向准,银质叉子映出金属光泽,冷森森。
“说好扇巴掌的啊!”方倩德大嚎一声,昏死过去。
正文、第19章 水琴
夜渐深,原本星空璀璨,到此时竟然飘起小雨。雨水冲散了暑气,模糊了城市的灯影。
严安邦搂着路语茗的肩膀走出宴厅大门,祁燃跟在后面。
三个人一出门,等候在外面的经纪人和助理就冲了上去。严安邦之前意气用事,经纪人罗列十项罪状,恨不得一股脑念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严安邦理亏,只好听着,瞪眼望着远处抽烟的楚修宁,示意:你快给老子过来救场。
楚修宁掐了烟,撑着伞走过来,走到路灯灯光里。他肩头沾着雨气,暖橙色的灯光下茸茸一片。
路语茗把目光挪向湿漉漉的黑暗。
楚修宁笑着问严安邦:“玩得开心吗?”
“有小路助阵,相当不错。”严安邦摸了摸胡子,责问,“既然来了,你怎么不进来一起?”
严安邦不知道,楚修宁进去了,刚好看到路语茗站在柯颜身边,他又出来了。
楚修宁避而不答:“之后还会更开心的。这次事件的危机公关小组已经成立,组长是我。准备好狂欢吧。”
楚修宁依旧在笑,温和又自信,冷静又狂妄。
…
楚修宁预言的狂欢持续了两周。由浅入深,层层推进,从预热到暖场,有逆袭有□□。
严安邦金影奖贸然起身领奖,这是第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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