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和傅灼彼此心中有数外,这修竹园内上下,甚至是阖府上下,都以为秋穗将来是要做傅灼房中姨娘的。
秋穗知道九儿误会了,但有些内情实在不好同她讲,秋穗只能避开这件事,速速说去了别处。
“我来之前,晨起伺候郎主穿衣和梳头的都是谁?”秋穗主动寻九儿说话想问的就是这个,就算郎主再不喜女婢伺候,但也不至于连穿衣和梳头的婢女都没有。
“伺候穿衣的是春儿,伺候梳头的是谷雨。不过今早她们要去侍奉郎主时,常二管事留了她们下来,说是如今姐姐来了,日后近身服侍郎主的这些事,都有姐姐做,再不必她们去了。”
九儿这样说,秋穗心下便明白了,原来郎主今早是在为着这个生气。
既然不是因为她侍奉的不好,那么她便不必多管了。且她也不介意多干些活,忙着总比闲着要好。何况只有表现的机会多了,她才能有得恩赏的机会。
说不定,日后她还得感激那位常二管事。
那边傅灼一路冷沉着脸走到侯府大门口,常舒已经事先备好了马车在等他。见郎主出来了,常舒立即迎过来。傅灼脚下步子却没停,一边跨过门槛继续往外走,一边厉色对常舒道:“你这个弟弟你该好好管管了。”说的常舒一愣。
而至于为什么该好好管管,又该管到何种程度,郎主却没说。
常舒忖度着,正打算壮着胆子去细问一二,便见府内侯爷也走了出来。忠肃侯一身正二品的明紫官袍,三十多的年纪,早开始蓄了胡须。忠肃侯是将官,很有武人风姿,瞧见幼弟,便一边捋着胡须,一边略含几分笑意的走了过来。
傅灼见状,忙略颔首尊称一声:“长兄。”
二人是一母同出的亲兄弟,自更亲厚些。二人虽都是严肃冷厉的性子,但那是在外人面前,彼此间寒暄说话时,倒很有兄友弟恭的意思。
“听你嫂嫂说了,你终于收了个房里人,可算是稍稍解了点母亲的心头患。”
傅灼露出个不算笑的笑来,心中颇有些无奈的意思,但面上却尽量不显,只说:“为着我的事,叫母亲和长兄跟着担忧了,实在不该。”
傅侯则说:“你我是打虎的亲兄弟,一家人何须说两家话。”一边说,一边打发了自己的车马回去,然后登了傅灼的车。常舒见状,忙打发了车夫下去,他则亲自为二位郎主驾车。
傅灼也登上车后,常舒这才轻轻“驾”了声,马车便渐渐驶动起来。车上的傅侯则问幼弟:“最近遇到了棘手的案子?”
“也不算棘手。”傅灼略言了几句,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