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她这是赶他走的意思吗?
秋穗说:“我是关心你好嘛,怕你太过疲劳,回头损了身子。”
傅灼心中当然明白,他刚刚不过是调侃罢了。所以他轻轻喟叹一声后,解释说:“去年匆匆来又匆匆去,是因为当时你我还什么关系都不是。一无婚约二无媒聘,我怕住下来后会落人口舌坏你名节。但现在不一样,如今你我早已定亲,就只差最后一步就是夫妻了,当然无需再避嫌。”
秋穗没想到他竟是想留宿,既意外又惊喜。她怕他是玩笑的,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才问:“你说真的?”
“当然。”傅灼拧眉,一脸的严肃,“我看起来像是随便说瞎话的人吗?”
秋穗知道他不是会轻易玩笑的人,见他都这样严肃的承认了,于是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了。秋穗这下更高兴了,立刻喜笑颜开说:“那敢情好啊,这样你就不必来回的快马加鞭,不必那么累了。”能和未婚夫多呆一天,她又为何不愿意呢?她当然很愿意。
但想到了什么,突然又问:“既是打算留宿的,为何不让喜鹊通禀到爹爹娘亲那去?”
傅灼自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在,他笑道:“若方才就禀去了岳父岳母那里,我又何来这么多时间陪娘子你呢?”若真叫岳父岳母知道他来了,怕是得一直陪在他二老身边。
秋穗轻哼了一声,说他有心机,竟连自己岳父岳母都算计。傅灼笑说哪里,说他不过是太想某位娘子,所以略施了小计而已,说岳父岳母大人宽宏厚德,定能理解他。
傅灼既要留宿,自是要先去拜见岳父岳母的。然后再在二老的安排下,他去自己的房间住。
余秀才夫妇显然没想到准女婿今儿会来,忙热络招呼着。又关心他问冷不冷,饿不饿,余乔氏甚至张罗着要去给他热饭吃。
赶了这么久的路,傅灼这会儿虽然不饿,但腹部也的确是有些空了的。不过时辰实在不早了,傅灼也不想劳累得二位长辈跟着不能安歇,于是就说:“不饿,是吃饱了过来的。今日因天色晚了所以才过府叨扰,还望岳父岳母恕罪。”
余秀才忙说:“哪里是叨扰?你能来,我们可高兴了。”又望了望女儿,然后也不点破,只笑着说,“房间都是现成的,一会儿你去休息。你若说不饿,那我们也就不打搅你了。”
余乔氏望了望女婿,又望了望女儿,然后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也立即道:“是啊,那你既然不饿,我们就不管你了。这原就是你的宅子,你可别在这儿客气。你随意就好,我们先去睡了。”
傅灼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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