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背,哭声还是一点一点逸出嘴角。一颗心好像被谁的手攥住了,一点点挤出血来,疼得她蜷成一团,轻轻在地上打滚。
塔古娜也跑过来,吓了一跳,一连声的问:“你怎么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在这里待了多久?你……你也真行!你冷不冷?”
杜浒一把将她抱起来,解下自己皮袍子,熟练地给她披上,掩上衣襟。那袍子里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他身上的热气。
然后把她的手从口中拉出来。哇的一声,哭声倾泻而出。手背上带着清晰的牙印,杜浒不假思索的就把她的手笼在自己手里,“别咬,听话。”
奉书闷声摇头,用力把手抽出来,抽不出;另一只手抱住自己肩膀,固执地躲他,不看他。直到塔古娜把她轻轻搂住了。
奉书一瞥之下,看到塔古娜手里攥着个淡红色的物事,便是杜浒方才丢给她,请她缝补的。软软的一团,竟是说不出的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