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脚手架,无数画师和工匠在做着最后的修补和装饰。杜浒拉着奉书,从屋顶上隔空一跃,越过一条狭窄的小街,就稳稳落在脚手架上。
奉书吓得惊叫一声,脸都白了。落下脚来,气得要命。
“下次要带我腾云驾雾,记得先提醒!”
杜浒嗤笑一声,不作回答,朝高耸的脚手架努努嘴,“上去。”
“什么?你答应要带我躲到安全的地方去……”
“我会的。”
奉书略微定了心。然而当她站在穹顶尽头,耳边全是呼呼的风声,温度比下面凉了不少,看地面上的人如蚂蚁时,他后悔相信杜浒的话。
“所以,你是要在这上面玩一夫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