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动。”杜浒心想这件事可试不得,急忙扭动挣扎。奉书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声音清脆。她打了十几鞭,丢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诸葛亮又要火烧藤甲兵了。”杜浒大急:“今日遇上这女疯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只听奉书自言自语:“藤甲兵身上没了藤甲,不大容易烧得着,得浇上些油才行。”说着转身出门,想是去找油。
奉书又已回进室来,笑嘻嘻的道:“一时找不到猪油、牛油、菜油,咱们只好熬些狗熊油出来。你自己说,不是英雄,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样,我倒没见过。你见过没有?”说着拿着桌上烛台,将烛火去烧杜浒胸口肌肤。杜浒剧痛之下,身子向后急缩。奉书左手揪住他头发,不让他移动,右手继续用烛火烧他肌肤,片刻之间,已发出焦臭。
卧房中闹得天翻地覆,房外宫女太监们早已听见。但他们事先曾受奉书叮嘱,不论房中发出什么古怪声音,不奉召唤,谁也不得入内,哪一颗脑袋伸进房来,便砍了这颗脑袋。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神色极是古怪。奉书自幼便爱胡闹,千希百奇的花样层出不穷,
杜浒当即掏出口中塞着的袜子,反身关上了窗,骂道:“臭小娘,狐狸精油你见过没有?我可没有见过,咱们熬些出来瞧瞧。”向她身上踢了两脚,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扯下她一片裙子,将她双手绑住了。奉书手足上关节被扭脱了骱,已痛得满头大汗,哪里还能反抗?杜浒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声响,衣衫登时撕裂,她所穿的罗衫本薄,这一撕之下,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肌肤。杜浒心中恨极,拾起地下的烛台,点燃了烛火,便来烧她胸口,骂道:“臭小娘,咱们眼前报,还得快。狐狸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只熬酸梅汤这么一碗,也就够了。”奉书受痛,“啊”的一声。杜浒道:“是了,让你也尝尝我臭袜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奉书忽然柔声道:“师父,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师父”二字一入耳,杜浒登时一呆,此刻听她又这相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只听得她又柔声道:“师父,你就饶了徒儿罢,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徒儿出一顿气。”杜浒道:“不狠狠打你一顿,也难消我心头之恨。”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奉书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杜浒骂道:“贱货,好开心吗?”奉书柔声道:“我……徒儿是贱货,请师父再打重些!哎唷!”杜浒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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