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男主自身条件决定的,不同的花有不同的寓意。
故而出轨或是不贞的男人,花色会改变,自然很容易被妻主察觉到。若是拉去浸猪笼还算是运气好的,严重些的,阉割都算是轻的。
叶如溪越看那贞花越有些眼熟,记忆中的画面浮上脑海……但眼前这淡粉色的,好像是她的?
而且看花苞的形状,好像是刚开不久的,也就是说,她不小心睡了个清清白白的小处男。
“叶姑娘,你醒了?”男主清越如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南姝国女子,无论是否成亲纳夫,皆可称其为姑娘。
叶如溪在原书的记忆里迷迷糊糊搜索了一阵,终于将男子的面容和名字对应上。
是与她住一处巷子的大夫纪清淮,也难得认得出她。
没想到原主名声这么差他还愿意救自己,还真是医者仁心。
她不由苦笑:“纪大夫,我名声那么差,身上没有钱我还付不起诊金,救我也没用……”
“医者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是我医术不精,解不了那药。”纪清淮答。
叶如溪扶额,当时真的也不能怪她,她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
不过她也没有负责的打算,她现在只想休了家里那叁个男人跑路。
“多谢你。”她想了半天只能挤出这叁字。
“不过叶姑娘你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荒郊野外,又中了……”纪清淮淡泊的面色这才有些变化,稍许不自在起来,“媚药。”
虽然被问及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听他没提及要她负责一事,叶如溪总算是放心一些。
“此事说来话长……”药不是她下的,她也不想承认,正想着寻个什么借口糊弄过去,胸口一紧竟是咳出一口血来。
她看着手心的血懵了,不敢置信地看向纪清淮:“药不是解了吗?怎么还会吐血?”
原书里可没有这种设定。
“是蛊毒。”纪清淮眸色一沉。
叶如溪惊诧不已,将原书剧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完全不记得有这种情节:“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谁会给我下蛊?”
纪清淮摇了摇头:“在下对蛊毒涉猎不多,也难以下手,不过这蛊应该是胎儿时期就下了,先前一直在沉眠中,可能因这媚药太过霸道,所以才会苏醒,我目前尚不清楚除了咳血外,这蛊会对姑娘你有什么影响……”
他拿一块湿帕擦去叶如溪手心的血迹,修匀的指节不经意划过肌肤,有些痒。
“所以姑娘回去后,身体若有什么异常,最好再来我这看看……对了,姑娘的侧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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