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溪懒得和他们掰扯,纪清淮如今应准备好了饭菜在家中等她了,她还要赶回去同纪大夫一道用晚膳。
“我、我、我没有过这种想法……”
白梦州脸色青白,声音里没有底气,已是暴露他这番话不过是在说谎。
叶如溪有原书的记忆,自然是一清二楚。
他当然有这种想法,无数次想给她下毒,或是废掉她的手脚。
想来男人在哪都是黑心的,即便是女尊国的男人,看来这女人治理国家治理得太好也有坏处,倒是让这些男人吃饱穿足,活得太轻松了,不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害死她这妻主。
不过这倒是正好,她今日呢,便让这些不知好歹的男人,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
“有没有,你自己心中清楚,不必我多言。”叶如溪面色清冷,柳眉蹙气,本生得平凡的面相,此刻却因为这般神态而不怒自威,气势十足,“我今日话落在这里,不做我的奴,便去做着南姝的徭役,我南姝将士戍边保家卫国,你们身为南姝百姓,去做徭役支援前线……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愈想愈觉得好笑,走到最年幼的白梦琅身边,将契纸抵在他的额头:“你哥哥们这时候都成孬种了不吭声,你怎么选?签了这契纸替我还债,还是去做徭役,嗯?”
白梦琅见哥哥们不吭声,便将清秀的小脸低得更低。
叁个男人站着,面色一个比一个沉肃,倒是让叶如溪心情极好。
她如今可是对着叁个男人一点感情都没有,他们就是立刻暴毙了,死在这里,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还会带着戏谑的目光扫过这几人的尸体,看看他们谁死得丑些。
“妻主若是不满梦笙前几日未曾伺候你……”白梦笙袖下五指紧握成拳,几步走上前,跪在叶如溪脚下,抓着她的裙摆哭着哀求道,“梦笙从今往后愿意日夜伺候妻主,不离开半步,但恳请妻主放过我弟弟们……他们这般年轻,怎么就这样做了奴隶……”
叶如溪实在觉得好笑,原书里她事事对他们顺从讨好,却只换来他们的白眼和讥讽。如今她不在乎他们,要将他们丢弃了,却又贴上来,求着伺候她。
男人,怎么能这么贱呢?
“谁要你伺候,你配吗?”她一脚踢开白梦笙,“赶紧选择,老娘还有事,不想在这地方久待,和你们呼吸同一间房间的空气,我都觉得恶心!”
看她心硬至此,应当已是没有回转的余地,白梦笙咬牙,从一旁的竹篓里掏出一把剪刀,一下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妻主若执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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