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出来的饮水机前停下来,只觉得神奇。
有钱人的生活是我等凡人理解不了的。
她们家的饮水机好歹能看出是饮水机,上面有个大水桶,方堰家里的是隐藏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方方正正的电饭煲。
余遥看了看,还能调具体多少度,她摁了五十度,水几秒就热,余遥接了一杯热水,端去房间后自来熟地搬了个凳子坐在一边拆药。
该掰开的掰开,该抠出的抠出来,倒在方堰手心,看着他喝。
也许是水太烫,方堰动作很慢,一小口一小口,余遥只好在原地等着,因为她打算等方堰喝好药,把灯关上再走,省得他再爬起来。
左右他喝药的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做,余遥从床头柜的篓子里拿了一把剪刀,把剩下的药全部分好,那种不能拆开会受潮的用剪刀连包装一起剪。
按照他一顿吃几颗分的,一次一颗的剪一颗,两颗的两颗连着。
弄好后方堰也喝完了。
余遥把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准备离开。
方堰半坐在床头,两只手撑着自己,张了张嘴,不知道是想挽留还是想说些什么,可能意识到不对,最终也什么都没讲,只在她拿起衣服的时候说,“谢谢。”
余遥把她那件风衣套在身上,“不用客气。”
说起这个,她必须要讲一讲,“你也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咱俩才认识一天,你家里密码都告诉我了,就不怕我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