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摸摸,那里碰碰,不小心撞倒豆腐脑,她就在边上,眼疾手快接住。
将东西放回原位的同时,握住那一截皓白的手腕,像拿什么漂亮的物件,整个往上提了提,放在稀饭的那个碗上。
初碰上时那只手已经处于完全松懈,一点力道都没有的状态,像是任她作为一样,所以余遥很轻易达成目的,没有受到半点阻碍。
她手松开时,方堰那只手还顿在一次性的碗沿边。
余遥也没管,只絮叨道:“现在还有点烫,你可以等会儿冷凉了再喝。”
她说着顿了顿,决定好人做到底,又搬动方堰的手腕,搁在另一边。挪走障碍后边将塑料袋膜打开散热,边望着那只被她放在桌沿后就一直一动不动的手。
心中奇怪的感觉更盛了。
感觉方堰就是什么昂贵的摆件,只要她想,可以随意搬来搬去,看不顺眼,放在这边,位置不好还可以调整。
主人完全没有意见,还很配合。
余遥:“……”
她想着想着不禁笑出声。
方堰听到了,好奇地问她:“你笑什么?”
语调和语气都很正常,隐隐还能听出心情不错的轻快来。
余遥稍微放心了些,摇了摇头,没有说实话,“没什么。”
她总不能说把方堰比喻成物件了吧?
方堰没得到有诚意的回复,抿了抿唇。
余遥心大,没注意,看该弄的弄完,站起来,道:“这次我是真走了。”
饭已经买来,没她事了,可以回家安心睡大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