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联系上的,让当天值班的帮他把掉在简尚的东西带回来。
方堰仰面窝在被子内,想了想又道:“你再去办一件事。”
他压低声音,和对面的人详细沟通过后挂了电话。
手机往桌上一丢,闭上眼,继续睡觉。
顿了一下,又睁开,侧目朝不远处的椅子看去。
那件深蓝色的大衣还挂在那里。
外面被江明溪碰过,有他的气息,但是里面都是余遥的。
后来余遥隔着衣服几次抱他,又沾满了属于她的味道。
方堰忽而掀开被子下床,几步走到椅子旁,将上面随意搁置的衣服拿在手里,携着大衣重新回到床上,把它套在自己身上。
穿袖子的时候,手腕上似乎再一次传来被捏紧的触觉和体温。
他闭上眼,到现在还记得余遥给他穿的步骤和细节。
她的手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的透过来。
方堰三岁的时候爸妈离了婚,当时爷爷以他年纪太小为由阻止过,甚至拿股份威胁他们,但两个向往自由、觉得孩子不该捆绑他们的年轻人还是毅然决然离开。
爷爷年纪太大,经常生病住院,还要管顾着集团,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为了不让爷爷担心,他很小就开始独立生活。
一个人待久了,渐渐习惯,甚至爱上这样的日子,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离得太近都会厌烦,很奇怪,余遥不会。
她拉了他的手,抱了他,背了他,他一点不适都没有。
甚至有点喜欢她手上的热度和被紧紧攥住手腕、半扛半抱的感觉。
方堰将那件深蓝色大衣的帽子拉上来,宽大的帽檐盖在脸上。
原来我不讨厌和别人接触,只是要看对方是谁而已。
*
离鼎立不算太远的一座大厦内,二楼的简尚,江明溪失魂落魄,刚准备离开,已经回去准备继续睡觉的老板突然追了出来,“等一下。”
他叫住江明溪,“我才发现,掉了个钱包,应该是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滑出来了。”
他问江明溪,“到底你是钱包的主人,还是那个人?”
昨天俩人在这里打球,都长得不错,尤其是另一个,气质很独特,他还有点印象,但不知道具体是谁的。
“那个人,不过我是他朋友,本来想帮他取的,没想到他叫了其他人。”
江明溪指了指一个方向,“我们是那边不远的鼎立,那是我们董事,你把钱包给我吧,我帮你还给他。”
他怕对方不信,拿出名片,本来离得就近,鼎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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