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下财产被划去抵押,没有货发给签约过的长期客户赔违约金到破产,顺带欠一屁股债。”
知道余遥不太懂,他特意说的详细了些,“那些有别人参股的公司可以宣布破产清零,但俩人百分百持有股份的个人公司不行。”
“公司欠债,就等于本人欠,所以大概会被债主们追到东躲西藏吧。”
余遥点了点头,“这样啊。”
她半撑起身子,继续问:“万一他们不想躲藏,想出来害我们呢?他儿子有精神病证书,杀人不犯法,万一恼了一刀一个怎么办?”
方堰终于放下了报纸,抬头看她,“他们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他低头,抖了抖报纸又接着看,“墙倒众人推,我这把头火烧到了,没有靠山的他们很快会被众人架到火架子上,一人一根柴火烧到死为止。”
???
“什么意思?”余遥有点没听懂。
方堰抚了一下微微折起的边角,“在你们之前他们没少仗着身价和那张智障证书作恶,以前有钱有势,很多人的委屈和冤屈被压了下来,现在他们没钱没势,那些人会趁着机会要他们的命。”
他心情好像很不错,语气略显轻松,“你知道他们的矿产是怎么来的吗?”
余遥颌首,“继承了他弟弟的。”
方堰翻了一页报纸,“他们以前是做海产生意的,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二三十万吧,意气风发归家,发现他弟弟做采矿生意发了,一年一两百万,是他们的六七倍,你猜他们怎么想?”
没等余遥回答,他又继续,“后来没几天他弟弟和弟媳就在去监工最熟悉的路上掉下深沟和车一起砸在石头上摔死了,留下一个六岁的小孩,提前留下了遗嘱,财产是给小孩的,被他们一家子霸占,十几年过去,那个小孩已经长大了。”
“据说已经找到肖健强夫妇杀人夺矿的证据,但被夫妻俩压着,一直没地方申诉,现在压不住,他们要完了。”
余遥懂了,“故意杀人罪跑不了了,那那个神经病呢?”
“他也没少作恶,会和他父母一起在监狱里相亲相爱。”
余遥忍不住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没毛病。”
这个心结没了,余遥问起了另一个,“你们投资稀有金属……”
“是赚的。”方堰直接打断她,“他不作妖,我们还注意不到这个行业,查过之后发现前景还挺不错,就定了这个。”
他像谈论一杯水,一碗饭似的,语气很随意,“做别的生意也是做,这个也是做,只要能赚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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