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东西。
片刻后,他转身,询问志愿者:“一般情况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为花花寻找领养者?”
志愿者一愣,迅速回答:“我们预期中,等明天开始为花花登记档案,同时发布领养信息。等到它两个月的时候再送走。”
谢薄声问:“对领养人有什么要求吗?”
志愿者说:“需要确定领养人有稳定的住宅,正常的工作,阳台封窗,愿意为花花注射疫苗、做绝育手术,愿意科学喂养……”
谢薄声耐心听他说完,问:“你觉着我怎么样?”
志愿者:“啊?”
谢薄声又看向开心到嗷呜嗷呜的小三花:“如果我想领养它,并承诺愿意为它绝育,能否领养它?”
志愿者:“啊啊?”
谢薄声:“倘若以上两个问题都可以,那我能否现在把它接走?”
志愿者:“啊啊啊?”
史无前例。
尽管有些违背章程,但这只小猫的确在见到谢薄声后重新恢复活力,况且也是他带来的小猫。在经过组织内的商议后,重度洁癖谢薄声,一手拎着装有小猫咪的航空箱,另一只手拎着乱七八糟的奶瓶奶粉等等幼猫用品,镇定地重新上车,带猫回家。
停车时,谢薄声看到焦急地跑来跑去的大白猫。这一次,白猫没有躲避他,似乎有心灵感应,它蹲在车门前,像个招财猫,发出哇呜哇呜的嘶哑声音。
谢薄声先下车,他颇为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把你孩子带走了。”
白猫:“哇唔!!!”
谢薄声想了想,从包中取出一个幼猫罐头,亲自开了罐,紧紧依靠车库的墙放置。白猫不肯吃,仍旧嗷呜嗷呜地跟着谢薄声,仰起脸,像是要朝他要孩子。
谢薄声说:“我会照顾好你孩子,你放心。”
他不确定这只白猫能否听懂他的话,只看着白猫垂下尾巴,一声嘶哑“嗷呜”。
谢薄声说:“吃吧,下次再给你带些,我今天只有这些了。”
白猫仍旧望着谢薄声,看上去似乎并不接受用猫猫换罐罐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