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念着这个家,孺子尚可教,温娴自然也不会怪罪。
她转而进屋,收拾了两件长衫,打包好递给孟天,浅浅叮嘱道:
“夜里还是冷,又下了一场雨,仔细你们家少爷的身子,别让他着凉了。”
“啊,我……”孟天搓搓手,还真不知该不该接受,一方面是温娴的好意,另一方面又是第五辞那不识好歹的性子,估计衣服还没上身就要被他揉捏完扔到墙角去了,白费人家的心血。
孟天只能咬着牙,推脱道:“少夫人有心了,不过少爷毕竟是个男子,这点风雨还是扛得过去的,京郊别院一应收拾妥当,衣物都不缺。”
是了,第五辞这般顾及身份,吃住这种事上绝不可能委屈自个儿,连别院这般容身之所都准备好了,岂会差一两件御寒的衣物。
温娴默默收回手,浅浅佛过衣衫上的刺绣纹路,点头道:“那好,我也就放心了,你也快些下去收拾吧,等会儿不是还要出去?”
“诶,好。”孟天点头如捣蒜,转身一跑,消失在雨幕中。
傍晚过后,天边黑云渐散,暴雨来得快去得更快,不一会儿就有残阳悬挂高空。
饭毕,温娴独自去往院中散步消食,行至一处破落高墙,顿时发觉其周遭装潢与院景截然不同,不仅墙面无人打扫,底下还堆了大摞的干草。
温娴忽觉奇怪,走近了才发现,角落隐藏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这些树叉干草便是为了掩盖其真容的。
这么大的疏漏,侍候的下人们不可能没发现,除非有人故意,否则就是第五辞自己授意。
温娴还是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他如今腿脚不能使巨力,走路尚且没什么问题,武功可就算是半废了,溜门撬锁他可看不上,唯一可能的便只剩下这个法子。
第五辞常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估计今日出府便是走了这个路子,虽是憋屈但胜在隐蔽。
温娴没有戳穿,临走时又随手理了理堆在洞口的树杈子,而后恍若无事地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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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年为了溜出去玩撒过的慌:
1、金平乐脑门被驴给踢了
2、佟三春拉粑粑掉进了坑里
3、金平乐逗狗反被吓,狂跑二里地,跌进了沟里
4、佟三春喝酒没带钱,被扣押在茅房刷马桶
5、金平乐肾虚要抓药
6、佟三春跟人干架,现在急需凑人头
……
第十八章
次日清晨,温娴睁眼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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