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业一样不能落下。
温娴夹了块鹅肉放在第五辞盘中,蹙眉问道:“先生为何罚你?”
第五辞直言直语:“今日月考,我老早就上书院参加考试去了,可题目太难,我又答得不好,先生生气,便把我罚去抄书,一整天都不准吃饭,我饿得很了,这才跑回来的。”
语罢,他又赶紧让人再添了一碗饭,吃着盘中的肉,喝着盅里的汤,心里别提有多快活。
“今日这菜倒是合我的口味。”
温娴敛眉一想,可不是嘛,饿急了什么都好吃。
但她不好指责第五辞的不是,只道:“未经允许,擅自出逃?书院那里怎么说,你没打招呼就回来,先生会不会更加生气?”
第五辞听后也有些尴尬,差点就把自己失手弄伤先生的事抖落出来,对上温娴的眉眼,没由来的心虚,他摆弄着手里的羹勺,有一搭没一搭地搅拌着面前的白粥,然后扯起谎来。
“先生哪里愿意管我啊,他巴不得我少在他跟前晃悠,什么都没说,直接放人了。”
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乍一听还真寻不到什么错处,温娴对此深信不疑,并贴心地为第五辞布菜。
她想着为人妻者,理应助丈夫早日步上正轨,便也好言好语劝着第五辞听话读书。
可这套说辞第五辞从小听到大,光是温娴一开口,他就知道接下来的走向,于是没好气地回瞪过去,逼得温娴只能噤了声。
然而没过多时,第五辞又从书袋里翻出一摞书卷,摊在桌上,跟温娴打着商量:“我听孟天说你爱看书,想必也能做文章,你看看这上头的题目会不会写,如果没问题的话……”说到此处,第五辞已经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扬,兴奋道:“你便顺手做了吧。”
“夫君是要我代你作弊!”温娴美眸瞪得浑圆。
“什么作弊,说得那么难听。”第五辞啧了一声,不以为意道:“这又不是考试,不过就是先生随意布下的课业罢了,你不答应,那我找别人了。”他作势起身就要出去。
温娴当即唤住他,扭捏地绞着臂间的披帛,好似纠结,又好似犹豫,万分挣扎之后,才苦着脸蛋,点头道:“我试试。”
不过温娴答应并非是当真愿意替第五辞明目张胆撒这个慌,而是怕他在外胡来,找些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万一对方在答案上乱动手脚,写了不该说的话,传到官家那里去,免不了要治一个大不敬的罪。
温娴对自己的才学并没有多少信心,不过也是赶鸭子上架,逼不得已罢了。
但第五辞可是甩出去好大一个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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