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揶揄道:“我若真的包藏祸心,岂会如此悠然地同你在此处闲聊,还不如麻袋一套,捞起一扛,顺带朝你父亲讹上一笔。”
第五月虽是人小鬼大,却也抵不住男子三言两语的辩解,话一旦绕得远些,她便有些听不大懂了。
“那你说你是谁,姓名,年纪,哪里人氏,家住何方,通通呈报上来,否则我这就去叫人,打断你的腿。”
女儿家的娇蛮,看着张牙舞爪,却是半分威胁也无。
男子面上一片泰然,并从怀中掏出一块龙纹玉佩,走近了系在女孩的脖颈之上:“你且告知你的父亲,我姓赵,他见此信物,定会知晓我的来意。”
说完他便迅速消失在长街尽头,来去无踪,只剩下了了残风。
真是个怪人……
第五月拿着玉佩微微泛起了愁,依稀记起母亲说过,陌生人的东西不该收的。
可这美玉生得着实耐看,她捏着已经万分不舍,丢了未免太可惜了些。
第五月一路纠结着回了房,刚入内,便见到离府多日的父亲,她大喜,张开双臂奔了过去。
“爹爹。”
第五辞偏头,迎面飞来一个熊抱,他笑着接过,把女儿拉坐在自己腿上,刮了刮她的鼻头:“怎么了,听说今日又惹阿娘生气了。”
打从出生起,第五月便从未受过任何的拘束,阿翁阿奶宠着,外祖一家惯着,偏偏第五辞也全心全意为着女儿打算,阖府上下就只有温娴能够管得住她,相反,她也只听温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