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会去和山爷解释清楚整件事的。”
舒眉回过神来,马上摇头说:“我没有不愿意,你不用解释那么多了。就让他们误会好了,我不在乎。”
江澈的脸色瞬间明亮如春阳当空,他犹有些不敢相信地求证:“你真的不在乎和我扯上这种关系吗?虽然你是新女性,新女性一向主张什么个性解放、恋爱自由之类的,但是和一个男人有过名义上的交往又分开,很容易被人觉得轻浮,你就不怕以后的名声会不好听吗?”
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舒眉微笑着说:“不怕,因为我不只是新女性,还是新新人类。名声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了。只要我想做的事既不违法也不会不道德,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
还有一些话,舒眉没有说出来,只是自己在心底暗想:而且就算怕也没用了,已经命中注定要跟你挂上钩的。要知道在21世纪,咱俩生的娃都已经活到七十八了!
江澈不知道舒眉的内心想法,只知道她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暂时充当他的女朋友。虽然只是假冒性质,却也让他满心喜悦。心底像是生出了一口清泉,有一种格外甘甜的感觉,如泉水似的流遍全身。
自吴仁义的寿宴归来,李保山父子回到了自家宅邸。一进门,李星南有些奇怪地问了父亲一个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爹,那天听说江澈在和一个教会学校的女教师交往,您还说这样不好。说那些所谓的新女性有知识有见识,可能会试图影响江澈去过什么新生活,还说要想办法让他放弃那个女人。今天吴仁义要给他提亲,不正是一个分开他和那女人的好机会吗?您怎么不但不帮忙敲边鼓,反而说出他已经有女人的事,让这桩婚事黄了呢?”
两天前,李保山从一位自上海回南京的洪门成员口中听说了江澈的“护花行动”后,马上很上心地派心腹去调查了一下舒眉其人。自然,他查到的是“悲情孤女版本”——约翰神父将舒眉当成北平来的落难女学生,福音堂上下下下的人也都对此深信不疑。
李保山当时很不满意江澈看中了这么一个新女性。他认定“女子无才就是德”,一个识文断字还会讲洋话的女学生,在他看来未免太“无德”了,第一反应就是不适合江澈。不过,今天吴仁义的提亲,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你懂个屁。我是宁可江澈找一个可能会影响到他的新女性,也绝不能让他娶了吴仁义的小姨子。”
“为什么?”
李保山怒其不争地瞪了儿子一眼说:“你那个脑袋瓜除了装酒色财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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