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但是这一次如果不是有关野信在,你只怕已经被吴仁义抓走了。这个人情是我欠他的,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还他才行。”
这天上午,关野信来到薛公馆时,江澈刚刚由舒眉喂下了一碗人参鸡汤。精神已经好了不少,正准备向薛白和舒眉详细讲述头晚在月来阁发生的事情。听到女仆上楼报告关野信特来探望,他深感意外地问:“他怎么知道我们躲在这里?”
“哦,事情是这样子的。”
舒眉的一番详细解释,才江澈完全弄明白了昨晚在福音堂发生的一切,满心的后怕不已。一见到关野信就马上向他道谢,十分感激他保护了舒眉的人身安全。
虽然已经再三感谢了关野信,但是江澈还是觉得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他一向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对方还是一个日本人。
“你想还关野信这个人情就先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后我们一起请他吃顿饭以示答谢。话说,玉姑娘也一直想请他吃饭,只是因为我这阵子都没法作陪所以一拖再拖。”
“对了,我们都出了事,玉姑娘一定很担心。你想办法给她送个信,告诉她我们一切都好,让她放心。”
舒眉这才想起来,点着头说:“是哦,你在月来阁出了事,我在福音堂也出了事。现在消息传得满城风雨,玉姑娘听说后一定很着急,得派人去给她传个平安口信才行。不过,我没有人手可以派遣,只能又麻烦薛白了。”
“关野信救了你,而薛小姐不但救了我,还收留我在她家养伤。我欠薛小姐的人情欠得更大更多,都不知道要怎么还才好。”
舒眉深以为然地附和道:“是啊,薛小姐这个人情你都没法还了,除非是以身相许。”
江澈哭笑不得:“你怎么又开这种玩笑。”
舒眉吐着舌头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江澈既然什么都不知道,薛白又什么都不说,她也就什么都不点破了。因为点破无益,只会让薛白难堪,让江澈尴尬,对谁都没有好处。
安顿好江澈在床上躺下休息后,舒眉就出屋下楼去找薛白。走到楼梯口时,正好听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薛白讲电话,不由分说的命令语气。
“……陈重,你现在在家呆着,哪儿也不准去,我马上过来找你。”
陈重的名字,听得舒眉心里一动,忽然想起来这个人的父亲陈焯曾是首都警察厅厅长。薛白这个时候一副刻不容缓的样子急着找他,想必是与江澈的事有关。
挂断电话后,薛白立刻拎起手袋准备出门。一抬头,她发现了站在楼梯上的舒眉。意外地扬眉问:“你怎么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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