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的一颗心才松泛了一些。而当天傍晚,薛白亲自来到她的公寓,当面告知江澈目前藏得十分隐蔽安全,让她一颗心又松了大半。等到通缉令一撤,江澈的罪名全部洗清,她的整颗心才算是完全彻底地放松下来了。
月来阁血案尘埃落定后,伤势渐愈的江澈,几天后就和舒眉一起迁出了薛公馆。那时已是七月下旬,霍长官一家的房子已经腾出来了,正好方便他俩住过去。
江澈之前一直住在金鑫保安会的后堂,舒眉也一直寄宿于福音堂小学提供的宿舍,两个人都没有自己的私人住所。现在霍公馆的这栋小洋楼,摇身一变成了他俩的新家。虽然只是暂时的栖身之处,却令两个漂泊无依的人都有了一份脚踏实地的归属感。
这套客居寓所,让舒眉在民国有了第一个意义上的家。而住进小洋楼的当天,她和江澈的关系,也开始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江澈背部的枪伤,除去前期由医生换药包扎外,在后期的渐愈过程中,都是由舒眉为他搽消炎生肌的药膏。因为他自己看不见也够不到伤口,无法自行上药。
搬进新居的第一夜,舒眉像往常那样,在江澈洗过澡后为他的伤口上药。肌肤上那处子弹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变成了一个粉红色伤疤。她用指尖蘸上药膏,细致地绕着伤处涂抹着。
江澈微闭着眼睛,感受着背部那一点纤细指尖,一圈圈摩娑着自己的肌肤。心如同被一股热浪冲着,冲得整个人一身燥热,额头沁汗。
上完药后,舒眉取过一件薄绸睡衣让江澈穿上。七月盛夏,天气炎热,夏季衣裳都以轻薄丝绸为主,方便消暑纳凉。她自己亦穿着一袭白底蓝花的丝质睡袍,也是刚刚洗去一身暑热后才换上的。身体的玲珑曲线,在柔软丝袍下有着明显的凹凸起伏。沐浴过的皮肤光润细腻,散发着一种新鲜浆果似的清甜。
江澈并不接那件衣裳,只是一瞬不瞬地看定舒眉,两眼如炬,燃烧着一份不能自已的激情;一种无以言说的渴望。
他火花灼灼的眼神,让她情不自禁地脸颊晕红,娇嗔地用手掌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呆子,你又发什么呆呀?”
当她柔滑温软的掌心,贴上他肩部肌肤时,仿佛有一股导-火-索瞬间沿着肩膀一路擦出火花,瞬间燃进心底,轰的一声炸出烈焰熊熊。
不容细想,他就忘情地把她扑倒在身下。一个又一个的吻,如烟花般密密落下。她一开始还本能地挣扎了两下,但他热烈无比的亲吻,很快令她像一团蜡似的消融成无筋无骨的水。
那时候,月亮刚刚升起来。薄薄的一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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